“一块五!先付钱。”服务员盛气凌人地说道。
比两年前涨价了。
不过夏涓涓也不恼,付了钱就等点的东西上来。
一边等一边看了看店里的情形。
既然盘算着以后要跟这家做竞争对手,那肯定要先探查探查敌情。
这家店她记得两年前生意不错,原来隔壁也开着,就这还座无虚席。
没想到才短短两年时间,关了一半不说,客人也没了,门可罗雀。
不一会儿功夫,小笼和面就上来了。
夏涓涓用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吃了一口,眉头就微微蹙了起来。
热倒是热的,不过明显不是新鲜出笼的,而是剩的热了一下。
面皮又厚又瓷实,肉馅只有一点点,还有股子异味儿。
再喝一口青菜面的汤,的确是把清汤寡水发挥到了极致。
夏涓涓都怀疑这是一点油星都没放的,只有个咸味了。
面也是软塌塌的,煮过了头,一点嚼劲都没有。
夏涓涓肚子有些饿的,但也吃不下。
怪不得这店人气没了,东西变难吃了,还涨价,再摊上这样说话冷嘲热讽的服务员,想不凉都难。
估计是觉得火车站的生意,没什么回头客,无所谓。
可是客人又不是冤大头,口碑也是饭店的生命,这么一折腾,时间久了,宰客的名声一出去,再想挽回,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夏涓涓又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就起身离开。
结果她不跟服务员计较,人家可不打算放过她,看她剩饭了冷笑道:“这都什么人啊!浪费粮食!”
夏涓涓回头,冷笑道:
“怎么了?短你钱了还是刨你家祖坟了?嘴这么贱的?
嘴这么贱刚问你话怎么哑巴了?
我浪费粮食?gonЬ
你们店把好好的粮食做成这个熊样子,让客人难以下咽才叫糟蹋粮食吧?”
服务员本来以为这客人一开始一直不还口,被她嘲讽了之后还坐下来吃饭,估计就是个脸皮薄性子懦弱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这么怼她。
饭店经理是她叔叔,所以没人敢惹她,是神奇惯了的,当即气到:“你!我记住你了!以后你再来我们店,看我不把你打出去!”
夏涓涓笑道:“再来?饭做的这么难吃,我估计等不到我再来,你们也差不多要关门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气得服务员脸色铁青,拿店里其他客人撒火。
看看时间,周秋荷也差不多到了,夏涓涓跟她在约好的照相馆门口汇合,一起无看了房子。
最后定下了一套两室一厅还带厨房的,房主要价一个月十五块钱,讲到了十二。
租金是不算便宜,毕竟周秋荷到县城上班,工资也就是一个月二十八块的水平。
不过厉杰也有赚外快,房子地方也大,地段也好,离县供销社和学校都近、孩子们自己结伴上下学就行,也不用接送,能省不少事儿。
租好了房子,周秋荷还要赶回村子里去,夏涓涓就还是拐到火车站,等着李婶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