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叫阿炳,是个会拉二胡的瞎子,我和宇智波家老二宇智波珠濯两情相悦。是的,我们之间身份差距如此大,可我们至少都爱着对方,那么我相信任何困难都可以战胜!”
老头酝酿一下情绪,继续说:“就在我下定决心去提亲那一天,我采了一束新鲜的白野菊,在我心里,他就像野菊花一样芬芳,美丽,然后,我拉着我最擅长的曲子《二泉映月》,戴着墨镜从天而降,我向他吐露心声,祝他全家安康。”
“可他哭着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为什么?”老头说完又揪心的号啕大哭起来。
听众琴酒:“……”
野菊花求婚挺浪漫的,但是……好像不太对的样子。
北风默默扯起二胡老头,把他从停尸房偷来的脑袋放地下,提起一整只老头,像个合格的语文老师般,认真为他解答疑惑。
“首先,白菊花是送给逝者的,其次,《二泉映月》是一首很凄凉的曲子,并且…此二者加全家安康的祝福,等于祖安。”
老头凳大没眼珠的眼框,呆呆道:“原来如此!”
“那么,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北风看似把老头丢了下去,实则手一抖,老头颤颤巍巍的进入轮回,运气很好的是,他没有再投成鹦鹉。
他投成了一只乌龟。
……
琴酒今天又学到了新知识,他知道了求婚时不能送白菊花,可以送黄菊花,不能用二胡拉《二泉映月》,应该用枪打出《二泉映月》的调调,不应该祝全家安好,应该祝你我都好。
啊!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
我不见雪糕,已是几个月;今天还没有见,精神却并不颓废,因为北风在身边。
ヽ(?■?■)ノ??
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年,全是发昏;然而须十分小心。不然,那BOSS的苦艾酒,何以滚到我面前?前天接头的对象到了,喝了两杯鸡尾酒,便手舞足蹈的说,这于他也很光采,因为他和北风原来是本家。
我跳过去,给了他一个嘴巴。
“你怎么会姓森原!——你那里配姓森原!”
当然,昨天顺便问了问手下人最近的消息,都说:“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雪莉雪糕的确死了。
回到基地,伏特加像以往一样吹嘘着我的表现:“你们可看见过杀头么?”他说,“好看。杀卧底。卿本佳人,何奈作卧底。”
这时波本正好也发来消息,我脑海里里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街边的小巷,都摆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垃圾桶,绿叶间有一个做蛋糕的青年,黑皮金发,手捏一柄王八盒子,向赤井秀一尽力的射去,秀一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跨下逃走了。
然今许久不见,秀一老贼许是死了,在他头七的日子,我吻了心上人的口罩,许是爱他心切,只觉口罩都是香的,风气随风飘荡,荡气回肠,肠中郁结,结为夫夫,夫夫和睦,睦气朝来,来日方长!
希望我和他从今以后能够满载而归罢,我想到希望,忽然害怕起来了。
究竟谁掌上下?
而波本,要调查赤井秀一的时候,我还暗地里笑他,以为他总是咬紧人家,什么时候都不忘却。现在我所谓希望,不也是我自己心底的偶像么?只是他的愿望切近,我的愿望茫远罢了。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瓶万历十五年的酩悦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翠绿的圆月。
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我们的酒厂;其实世上本没有酒厂,来卧底的人多了,也便成了酒厂。
琴酒眼底的忧郁渐散,手指不经意间攀上小腹,越过浓纤合度的小腹,爬上腹肌,眼底透过一抹渴望。
“风,我,饿了。(▼?▼メ)”
“走,一起去刷锅。”北风不动声色的拉起琴的手手,向着丸子街进军。
注意,不便描写的动作增加了。
工藤新一的电话响了又响,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