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在听到张书鹤的解释,他神智已经有些回缓,因为修为猛进,又没有及时巩固,有些不能及时掌控情绪,加上又是做这种事,若是别人他可能早就一腿踹出,将精|源及时撤出,但奈何对方偏偏是自己的心头好,平时摸都摸不着,此时就握在手里,而那处又是紧紧的吸着他,又热又紧又涨,像百千张小口舔|舐,吸|咬,那滋味儿实在是销|魂浊骨,要他这时候撤出,无疑是酷刑一般。
但是,在听到怀里人说疼之后,就算欲|火焚身了,他也不忍真伤了怀里人,动作硬生生的缓了缓,不敢再过于猛烈,只是难耐的用手抚了抚张书鹤那处娇|嫩有些充|血之处,然后动作慢了下来,并附在怀里人光滑的背部,一只手移向前面平时他最爱的粉|肠之上,一手抬起张书鹤无力的一条腿,让腿弯挂在他手臂上,承担了他大部分体力,这样进出的动作会更顺畅。
倾刻间,小小的浴室间很长一段时间都响着交错不断的“啪啪”的拍打声,及一阵阵被欲|望所驾驭的难耐的喘息声和粗重的嘶吼声。
这一次张书鹤身体确实不适,浴室后是金斩元给清洗的,放到床上张书鹤已睡过去了,金斩元早就泄了火,加上知道张书鹤跟那个男人出去没什么事,也没吃饭,只是问了几个问题后,心里顿时又由阴云密布变成了多云转晴了。
用拇指摸了摸那处让他销|魂的粉红色,终于让他有点内疚了,虽然每次弄完张书鹤这里都会红|肿,但是这次格外严重,甚至还有点微微的血丝,说不心疼是假话,不过金斩元这人是不会把内疚和心疼放在脸上的,他只是丝毫没有犹豫的在自己胸口划了一道,取了几滴金红色的血含嘴里,然后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将血涂到那里,因为那里现在太脆弱了,就像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用手指,只怕伸进去就会出血,只能用柔软舌头里外给用血润湿了,涂完还甚至意犹未尽的在边上吸了几口,故意留了几个红印才作罢,然后邪肆的舔舔舔舌头,算是回收的利息,因为若是平时张书鹤是绝对不会让他光天白日这么做的。
妖修的肉血愈合能力非常强,因为它们的血液里就天生含有自愈的能力,尤其是胸口的血效果非常好,这也是为什么妖修的血非常珍贵的原因之一,它们的血液每一滴都是修为所化,损失一滴就要修炼很久才能补回来。
张书鹤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要说对妖修不恼火,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不是那种闲的没事找架打的人,也不会自不量力的跟妖修拼实力,顶多是态度冷淡,但这就足以让金斩元不安,百般讨好都无用后,金斩元也冒了邪火出来,但是也只敢心里冒着,因为张书鹤根本对他不理会了,他早就体会到这种冷淡比大吵大闹还要更可怕,就在他烦躁的时候,这事的始作俑者一大早来了,金斩元的火气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寇运成昨天出师不利,回去一晚上反省自己,想来想去觉得好像并有什么触怒对方的地方,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不是男同,并对男同有着厌恶的情绪,或者他已经有了伴侣,不过寇运成已经暗自找人查探过,张书鹤并没有亲密的朋友,有也不是伴侣的关系,那可能性就只有不是男同了,但是这个结果又是最不好办的,如果是以往,他也许就放弃了,毕竟他条件不错,如果真想找,基地里有的是,甚至可以随便他挑着选。
但是,张收鹤实在是太优秀了,即使他面相和条件都不错,但在面对对方时,也会觉得自卑,张书鹤不是那种在人堆里,第一眼就觉得惊为天人的长像,但是却真正的没有半点做作之态,举止仿若天然而成,无需雕琢的那种,气质也实在是万中无一,而自己不过是个基地的老师,生活水平相比虽然好点,但是以对方的出色,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不一定非要和他做伴侣。
想到这些,寇运成又有些不甘心,这些年,毕竟唯一有感觉的也只有这一人而已,就算对方不是男同,他也要试试,鼓励自己,不付出足够的努力,又怎么能得到甘美的爱情。
随即,一大早他便买了早餐过来,想再次和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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