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牛魁胜的一番讲述,于铁锁才搞清楚了具体情况,原来,自王翠云死后,袁长保一直闷闷不乐,终日郁郁寡欢,而且还养成了喝酒的习惯,虽然每次喝的不多,也不会醉,但是他每晚不喝两口晚上就睡不着觉。驻地里的酒很快就被他喝光了。于是他时常会在没事的时候孤身一人去镇上买酒喝。不久后西火重新进驻了日军,他出入不便,也就喝的少了。
半个多月前的一天,是王翠云死后的五七祭日,袁长保去王翠云的坟前坐了一天,直到天黑才回来。当晚他睡不着觉,想下山去找酒喝,徐兵怕他一个人不安全,便陪同下山。可当他们刚走过三岔路口,树林中突然窜出一个人,将刀架在了袁长保的脖子上。
徐兵刚要扑上前营救时,那人突然轻喝一声:“别动,动一动我就杀了他。”
徐兵从声音判断此人是一个女人,而且声音特别像死去的赤掘友美,于是他连忙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挟持我们队长?”
“你真的连我的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这个女人冷冷道:“我就是被你们一个多月前逼死的赤掘友美。”
“啊?赤掘友美?你没死?”徐兵和袁长保几乎同时惊讶道。
“我当然没死,于铁锁都没死我怎么能死呢?他可以装死,我为什么不可以?那天我自裁身亡的时候故意留了一手,用手抓着刀刃就是为了控制住刀身刺进我身体深度。你们看着我好像使了很大的力气,其实刀尖只刺进去的不多,而且并没刺中要害”说道这里她得意的笑了笑说:“虽然我当时确实流了不少血,但是这点血还不至于要了我的性命。不过单凭我自己,当时是无法自救的。还好我命不该绝,之前被你们打跑的那个中队队长在回撤的路上遇到了返回陵川的古木熊一,于是他又和古木熊一合兵一处赶来救我们。只可惜他们晚来了一步,等他们赶到时你们刚走,我的命也是古木熊一救的。”
赤掘友美说到这里,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寒光,然后咬着牙狠狠的说:“只可惜,虽然我侥幸活了下来,但是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因为如果军部的人知道我还活着,他们一定会将我送上军事法庭的。我现在虽然活着,但是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了,世上再也没有赤掘友美这个人了,我在日本美丽的家也回不去了。这都是你们害的,都是于铁锁害的,现在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让于铁锁死,让你们统统去死。要不然我死不瞑目!”此时的赤掘友美变的异常凶恶,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活该,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在你们日本好好的生活不好吗?却偏要跑到我们中国的国土上来杀人放火,活该有这样悲惨的下场!”徐兵虽然不敢冒险逼近,但逞逞口舌之快还是可以的。
“你住口,”赤掘友美恶狠狠的道:“今天我不想跟你们废话,快把于铁锁给我找出来,用他的命跟我换你们的队长,否则我杀了他!”
“于兄弟已经下山了,”徐兵悲愤的道:“都是你们小日本害的,他触犯了纪律,被组织上开除了。他现在不在山上,以后也不再是我们队伍里的人,你要找他报仇,恐怕这辈子都别想了。”
“你少那这些谎话来骗我,”赤掘友美对徐兵的话不以为然:“我不管他现在在哪里,你们都必须给我把他找出来,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让他去老雄山最高峰等我,到时候如果我见不到他,你们的队长就死定了。”说完她也不多话,直接挟持着袁长保朝山下走去。
徐兵刚向前追了几步,赤掘友美突然一刀扎在了袁长保的手臂上,然后说:“再敢跟过来,我立刻杀了他。”
看着丧心病狂的赤掘友美,徐兵再也不敢乱动,因为他知道,这个恶毒的女人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将袁长保带走。
回到驻地后,徐兵马上招急所有连排长开会,向他们详细说明情况后,徐兵说:“为今之计咱们只能先想办法找到于兄弟,我想只有他才能有办法解救袁队长。”
“可是,于大哥自从离开咱们驻地后,都一个多月了,也没跟咱们联系,我们要上哪里去找他呀?”袁顺则听完徐兵的话后,心急火燎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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