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名讳和户籍说了,虽叶青父亲只是童生,但父以子贵也名正言顺,庇一生人时,说着芊芊,这官就一怔:“是你正妻?”
“不是”
“既不是正妻,这不是儿戏么,把国家恩典当成市恩。”
“我看大人是喝多了,已在胡言乱语了。”叶青一笑,突脸一沉:“进士及第,庇护先人和生人,是天庭和朝廷联合定下的恩典。”
“历代进士选择,从没有听说过有强迫,都是由本心选择,想必这位大人,对天庭和朝廷御旨有意见?”
“那大人可罢文不写,上书天庭和朝廷就是。”叶青冷冷的说着,见着这官目瞪口呆,心里快意。
“榜眼公,张大人只是随口说说,并无此意。”一个进士连忙说着。
这五品官再不多语,连忙填写了文单,叶青接了过,作了揖,转身就离去,甚至不想弄明白为什么,这种莫名其妙的人,世界上多的是。
叶青拂袖而出,刚才说话的进士就跟出来,双手一揖说:“叶榜眼,你犯不着为这人生气,不过是嫉妒”
叶青见了,记得此人叫葛柱石,在贡湖时论过几次文,此人三十岁左右,衣服齐整,风度翩翩,还没有等叶青说话,又低声说着:“这人我知道,京都肃国公杨家的人,就算有着祖荫,一辈子只中了举人。”
“三十六岁后入仕,由于位份低,打熬了二十年,靠着肃国公祖荫,才当到了五品官,这还是他要致仕(退休)而加的官,没半年就要退了,因此特别见不得别人中进士,上了点岁数还罢了,见你年才十七,就忍不住心火了。”
叶青淡淡一笑说着:“原来是这样。”
就不多说这个,葛柱石又羡慕的说着:“我是进士,你是进士及第,这及第可大有文章,也怪不得他心里冒火,我都羡慕。”
“首先就是家祠规格可按照正神祠建,可开放受香火,这一条就了不得。”
按照规矩,家祠只有家族的人能上香,外人是不许上香,或有些擦边球,让家里奴仆上香,但不能光明正大。
允许外人上香,的确是不得了,叶青就听着他继续说:“还可以建个进士牌坊,就算是县令上门,也要行礼,最后才是庇护生人先人。”
正说着,见几个进士又进来,葛柱石就不再多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点,今晚你要收拾情怀,明晚要琼湖宴,后晚我们一批同住在贡湖的进士设宴,彻夜饮酒长谈――别跟这人计较”
说着作揖,叶青也作揖,出去后叫了一辆牛车,坐了,说道:“到贡湖去”
车夫一声吆喝,牛车动了,这时官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只听蹄踏在路上的声音,到了这时,叶青才醒悟过来,不认识一样端详着新得的告身文书。
有着它,就是正经的官身,恩泽家族,又细细查看着气运,见着丝丝青气下降,自己赤红本运,本来就丝丝见黄,现在更有着明黄一片的蔓延。
许多人有着误解,就是有着青气就是青色命格了,其实这是谬错,一个人就算是受到皇帝赏识,垂下的是青紫之气,其本人命数也有个转化过程。
一般来说,低二档是可以很快抵达,没有多少难度,低一档还要时间和资历,同档就更需要各方面的配合了。
一州总督是纯青气,他的赏识最多是淡青气,有着垂青,抵达红色的县级官员不难,抵达郡级金黄就有些难度,还是需要本人有本事有资历,要抵达淡青,在州里任职,就难上加难了。
进士是青气,同进士是淡青,有这出身,只能说任职县令基本上没有困难,郡太守只要熬些年都可以抵达,州官层次就不能保证了。
“大劫来临还有三年,正是我稳固位业的时候,中了榜眼,我第一步的计划全部达到,下面就是著书了。”
这著书自不是传世之作,相反,是。
叶青自不是自贬身价,只是却有不得已的原因,只见他寻思着:“我用哪一部,才有最大优势?又符合大劫的规律?”
“封神演义?这三位圣人,怕是被这世界的人暗指三位道君,实在有着影视的嫌疑,不妥。”
“而且我对商朝政治版图也不熟悉,别坑了自己。”
“三国演义?这又没有神魔背景,不符合利益最大化的规律。”
“或可把它结合起来,世俗背景用三国演义,道法层次用封神演义,只是三位教主实在有些明显还罢了,这鸿钧怕是种祸不浅――世人觉得三位教主暗喻三道君的话,硬在它们顶上弄个鸿钧是什么意思?”
“有了,或可把鸿钧定成道君级,下面五位正好是五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