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经历的太多了，早就已经过去了天真的年纪，看待事物的目光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热情。

自来也一愣，内心浮现涟漪，他紧守内心，大声问道：“究竟是弥廖还是长门！”

早些年他收了三个徒弟，现在很可能成为了晓组织的人员。他不禁回想起大蛤蟆仙人的预言，心中惴惴不安。

小南没有搭话，一片片的白纸在查克拉操纵下如同刀刃般锋利，呼啸着射向自来也。

自来也一咬牙，口中鲸吸吞吐间，巨大的火球喷出。

嘭！热浪席卷！

……

高层

魍魉来到钢铁塔附近，他抬眼而望，依稀能够看见塔尖。

他身后双翼展开，巨大的恶魔之翼仿佛要将身体笼罩在内，双翼一震，魍魉便化作一道残影直飞冲天。

呼吸间，他来到塔顶，操控身体落在空地上，身后的双翼收拢，他左右打量一番，迈开脚步，走入大门之中。

大殿内

端坐王位的佩恩看向前方，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双眼中难得的闪过诧异之色。

主要是魍魉的形象太诡异了，这绝对不是人类，反倒像神话中的恶魔。

尖牙利爪，青面獠牙，那双眼中无法隐藏起来的暴戾与毁灭是佩恩从未遇到过的。

哪怕是先前的杀魔，那种仿佛能够冻结虚空的杀意都没有此人眼中的毁灭来的强烈。

“你不知道自己闯入了神的领域吗？”佩恩问道，声音在大殿之中隆隆作响，如同天神震怒。

“神？”魍魉眨眼，嘴角勾勒出血腥残暴的冷笑，他双眼中带着疯狂之色，仿佛有着意犹未尽的感觉。

“我存在千年，倒是见识过神的伟力，也曾幻想成神，只是那种伟力那里是可以凭空得到的。”

魍魉感叹，双眼看着佩恩说道：“你比神差远了。”

大殿寂静，佩恩那双轮回眼瞧不出喜怒哀乐。

“你很邪恶。”

良久，佩恩开口，轮回眼仿佛要将魍魉洞穿。

“我从来没有在别人的身上见过如你一般邪恶的气息，你究竟是谁？”

“我叫魍魉。”

魍魉介绍着自己说道：“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同样有共同的敌人。”

“魍魉？”

佩恩自语，随即说道：“鬼之国女巫封印的千年魔物，我记得数年前你应该被漩涡鸣人杀了才对。”

“哈哈哈哈！”魍魉大笑着说道：“凭借漩涡鸣人是杀不死我的，千年的光阴都无法消磨我，区区的漩涡鸣人怎么可能杀死我。”

说完，魍魉神色严肃起来，抿着那獠牙外露的嘴唇，难得正声道：“不过漩涡鸣人确实厉害，不是我贬低你，凭借你的力量是无法获得他体内的九尾之力的，哪怕是有着那双眼睛。”

“他掌握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你要是贸然出手，只会葬送自己的性命。”

佩恩打眼看着魍魉，说道：“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魍魉露出了狡诈的笑意，说道：“我是来送你一份天大的造化的！到时候哪怕是成神也不在话下！”

魍魉张开双臂，双眼的狂热让佩恩后的长门感到诧异。

……

两种力量在对撞，小南操纵白纸，查克拉依附，坚硬如铁，锐利无比，无数的纸片如同倒灌而下的雨水般，连绵不绝。

自来也舒展火遁，渐渐已经不支。

对方占据优势，居高临下，力量更胜三分。

他收回火遁，就地一滚，白纸如同利箭般间扎入地面，崩出一个个坑坑洼洼的坑洞。

自来也弹身而起，口中喷出大片的黄油，将小南覆盖在内，黄油淋身，纸片紧紧的粘贴在身，攻势顿减。

自来也正欲动手，砰地一声，一道人影出现在小南身后，一双波纹状的眼睛注视着自来也。

自来也打量来人，橙色长发，红云黑袍，脸色没有任何的表情，一根根黑色的圆柱钉在鼻梁中，这是个从未见过的人。

自来也心中暗道。

他看向对方的双眼，猛然一震。

“轮回眼！”他惊呼出声，想起了自己早先的一名弟子。

漩涡长门！

“佩恩是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