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听过,可我也知道什么叫‘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江水源拿起翻了翻,又接着说道:“这种时候咱们就是要镇之以静,该干嘛干嘛,别张皇失措,zi先乱了阵脚。要知道zi和zi是要过一辈子的,zi究竟怎样,难道zi还不清楚?其他人不过是凭着他的管窥蠡测,徒逞一时口舌之快。别看现在网络上议论汹汹,过了这阵子,他们马上就会把所有事情忘诸脑后,继续过他们zi的生活。你何必因为别人的有色眼镜,而跟zi过不去呢?”
吴梓臣苦恼地摇了摇头:“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我看得破、忍不过,见着他们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就忍不住想上去争辩几句;见着出言不逊满嘴喷粪的,甚至恨不得抽他们几个大耳刮子!对了老大,咱们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要谨言谨行一点,比如小弟应该与您刻意保持距离、你和韩大帅哥上学回家时尽量骑两辆单车,免得让狗仔队拍到,又横生什么枝节?”
江水源冷笑道:“听着蛤蟆叫,还能不过河了?真是笑话!咱们以前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只要咱们心里坦荡,管他们说三道四去。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么?哪个背后不说人,哪个背后无人说?要是他们说什么,咱们就改什么,咱们活着还有什么劲儿?是替他们活,还是为zi活?再者说,他们说了,我们马上就改,反而显得咱们心中有鬼似的!”
吴梓臣点了点头:“我听老大您的,不过以后若是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子,说我是钙,您可要明鉴秋毫,替小弟做主啊!”
江水源并非不通俗务的蠢人,相反,他的智商在整个淮安府中都是出类拔萃的,只不过平时他不愿意把智商虚耗在这些琐事上而已。闻言他深深地望了吴梓臣一眼,然后才慢慢说道:“想让我替你做主?那你得先把你的恶趣味给好好改改!”
吴梓臣被江水源这么一望,心跳顿时漏了好几拍,半晌才讪笑道:“老大,你之前不是说过不秋后算账的么?怎么现在又提起来了?我承认,拿错衣服是我的过失,可无心之失罪不当死吧?就算退一万步说,是我故意拿错了衣服,结果却歪打正着,让咱们节目一举夺得了元旦晚会的头奖,也应该可以将功补过了吧?您何必揪着我的小辫梢子不放呢?”
“你觉得我说的是这个?”江水源似笑非笑地问道。
吴梓臣神色一紧,马上赔笑道:“好、好、好,老大jiao xun 的是,从今以后我都改了,这总行了吧?”
“真的?”
“比真的还真!”吴梓臣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你现在开始就好好复习,争取期末考试成绩进入班级前十名、年级前一百五十名!”
吴梓臣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涎着脸哀求道:“老大,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要不班级前二十?前十五也可以商量!——”
江水源丝毫不予通融:“要么期末考试考进班级前十名、年级前一百五十名,我便既往不咎,要么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吴梓臣瞬间武力值爆表:“不就是班级前十、年级前一百五十么?小case,老大您等着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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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昨天的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