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手急眼快,在纸抽中拽出几张纸,帮司徒云裳擦腿上的污渍,指尖在她皮肤上滑过,一股油滑细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张杨的大脑,张杨的意识瞬间产生短路,竟情不自禁地在上面抚摸了一下。
司徒云裳浑身一震,血液上涌,脸红到了耳根。
“小色狼,干嘛呢?”司徒云裳打掉张杨的手。
“不好意思,司徒姐,不小心,只是不小心。我可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想侍候侍候你吗。”
张杨尴尬地道。
“无意的就好,要是有意不定摸哪儿了,是不是?”司徒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成了挑逗了吗。
她看张杨坐在那傻笑,并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心中稍安,却也有一丝失望。
“怎么能赚那么多?”
司徒云裳继续之前的话题,转移两人的注意力。
张杨也积极配合,细数他家这些天的销售情况。
这样的销售业绩把司徒云裳唬的早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司徒家的“乾福珠宝”共有五家分店,奉京有两个,大港市有三个,她最近正和父亲商量在辽东省的其它十一个市也设立分公司,扩大公司的规模,争取把销售额提高一倍到两倍。
去年“乾福珠宝”公司的总销售额为23亿,净利润只有2亿多一点,今年上半年因为金价的大幅下调,购买黄金的人成倍增加,而使公司业绩有所增加,达到了十六亿多,但净利润也就1亿4千多万。
所以张杨说的几组数字着实把她吓着了。百分之五百以上的利润,这对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企业来说都是不可能的,就如天方夜谭一般虚无飘渺。
这个利润惹来觊觎者的目光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了。就是司徒云裳此时也不免心动不已。
“张杨,这事不要再和任何人说。”司徒云裳警告张杨道。
“姐,说不说都无所谓了,这帮家伙早把这些事打听个一清二楚,想瞒也瞒不住了。”
司徒云裳无语,这些数据都是摆在明处的,有心人用一点心就可以了解到。
她不禁为张杨担起心来,地痞堵门只是小手段,今后张杨家要迎接的惊涛骇浪会一波接一波,甚至会有势力采取极端的手段。
这样一来,张杨家所养的狗就非常重要了,如果没有这些狗的存在,仓库是否会发生什么意外之事,就不好说了。辖区的警察,那都是不靠谱的存在,要想保证仓库的安全根本不可以指望他们。
看到司徒云裳为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张杨把话题拉到了她的身上。
“司徒姐,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治疗伤疤的事吗?”
“怎么?”司徒云裳的手在遮盖了右侧脸颊的头发上捋了一下。“你想让我试试?”
“对,我保证一定能治好。”张杨信誓旦旦地道。
司徒云裳沉默了一会,“算了,我这样已经习惯了。但是不管怎么我都谢谢你。只有你这么关心姐姐。”司徒云裳的话很动情,眼睛里有点点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