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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霍准再次对裴若兰用强,起初她还剧烈的挣扎,力竭后便伏在那里,如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他作为。
一切结束后,霍准看着湿了一大片的枕头,眉宇紧皱,眼中闪过一抹懊悔,扶着额头张了张口,但最后什么都没说,猛的翻身下榻,疾步朝外走去,带起一阵凌厉的风。
他走后,裴若兰咬着唇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霍准并没有真的离开,他脸色阴沉的坐在东暖阁,听着寝房中裴若兰宣泄一般的哭声,眼底有猩红之色蔓延。
次日一早,桑云伺候裴若兰梳妆时,献宝似的打开一盒东珠,道,“这是今年夷洲进贡的珍珠,总共就这么一盒,颗颗都有猫眼那么大,王爷给了姑娘。”
裴若兰看都没看一眼,眼尾泛着红,冷淡道,“你若喜欢,便都拿去。”
“这是王爷待您的一片心意!奴婢回头让工匠送些图纸过来,您若有中意的,便让打些首饰出来。”
裴若兰心里是看不上霍准“打一棍子给颗甜枣”的,可冷静下来后,又不愿真惹恼了他,以致断了兄长重新站起来的希望,此时面对桑云的讨好,就没再说什么。
用过早膳后,她坐在窗下看书,桑云则去了书房。
霍准抬起头看了桑云一眼,搁下手中的紫玉管狼毫笔,拧着眉问道,“她收下那斛珍珠了吗?”
“回王爷的话,裴姑娘心软,奴婢劝了几句,她便收下了。”
霍准面上一松,“回去好生伺候,月底去找管家领赏。”
桑云离开后,霍准思索片刻,又将目光投向杜林,吩咐道,“让人将承惠郡主瞧中陆鸿鸣的消息放给陆论。”这般泼天富贵,他不信陆家不想要。
桑云回到正房,见裴若兰在摆弄床尾的香囊,疑声问道,“姑娘可是不喜欢杜若的香气?”
身后骤然出现一道声音,裴若兰吓得浑身都紧绷起来,后背冒出一阵冷汗,待确定来人只有桑云一个,她才放松下来,掀唇道,“我昨晚睡得不太安宁,想换一些安神的香丸进去。”
“那奴婢来换罢!”
“不用!”裴若兰紧紧的将蓝色的香囊攥在掌心,“你去梳妆台将香丸拿过,我自己换就是。”
桑云不疑有他,转身朝梳妆台走去。
裴若兰飞快的解开香囊,从里头取出一颗棕黑色的避子丸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