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秋听后看了看钱五，他的状态明显不是很好。</p>

毕竟他不是侏儒的身体，说不定已经使用过多次「双生花」了。</p>

“听说「猫」已经接连击杀了玄武和朱雀，是真的吗？”楚天秋问道。</p>

“侥幸。”钱五想要拿根烟，却发现身上空空如也，几秒钟之后才想起剩下的半包烟已经递给李警官了。</p>

他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无奈之下扭过头，看向了站在走廊一侧的一只地狗，那是一只肥头大耳的大型斗牛犬。</p>

钱五只是看着那只地狗，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话，可这眼神让地狗格外不自在，他的视线躲闪了半天，最终还是挤出一丝苦笑。</p>

“哎……干什么啊……”地狗问道，“钱老板，我这……”</p>

钱五还是没说话，静静地望着他。</p>

地狗尴尬地赔笑了一声，随后识趣地走了过来，伸手从西装口袋之中掏出一根粗制滥造的卷烟，恭恭敬敬地给钱五插在嘴里，随后伸手掏出了打火机。</p>

「咔」。</p>

打火机的光芒闪烁一声，映出了钱五那冷漠的脸庞，又顺带燃起了他口中的香烟。</p>

身旁乔家劲几人都被这一幕搞得没头没脑，盯着钱五看了半天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p>

“钱老板……”地狗收起打火机，将怀中的几根卷烟全都递给了钱五，“别这么看我啊……你知道的，我们只是做了交易，又不是签了合同……”</p>

钱五拉住地狗的手，将他手里的打火机也顺了过来装到了口袋中。</p>

“狗。”钱五说道，“在「终焉之地」欠了我钱五的人情不还，就算是「生肖」我也不会让他好过，你知道的吧？”</p>

“知道的……知道的……”地狗点点头，“我和你家宋老板做过买卖，你们的规矩我懂。”</p>

“你这只狗也配提老七？”钱五吐了口烟说道，“老七做事稳重，能够给足所有人面子，是「猫」的外交官，但我不一样，我向来只记恩怨。”</p>

钱五回过头来冷眼看向地狗：“我让你给朱雀添点麻烦，可我感觉你什么都没做呢。”</p>

“钱老板……”地狗的眉头谄媚地拧成了倒八字，“你这真是有点为难人了……你气势汹汹地来到我们这些「生肖」面前说要我们还个人情，我们哪敢拒绝……？我们要是拒绝了，当时就得被你换掉身体……”</p>

“「狗」不是代表忠诚吗？”钱五弹了弹烟灰，“你这副态度有点出乎我的预料了。”</p>

“「狗」忠诚和我有什么关系？”地狗笑眯眯地说道，“笑死，我那游戏类型是「忠诚」，可我那游戏名字叫做「送信人」啊，我最多只能帮你送送信，带个话，你让我玩儿命……我肯定得好好考虑。”</p>

远处的地鼠看到这斗牛犬的样子忍俊不禁。</p>

“狗贼……”地鼠喃喃道，“我还从未见过你这副溜须拍马的样子啊，这次我人眼真是看狗有点低了。”</p>

“乐，你他妈的能好到哪去？”地狗皱着眉头看向地鼠，“溜须拍马的事你干得还少吗？我真是笑死。”</p>

秦丁冬听着这地狗说话的样子感觉格外别扭，因为她很少看到有人把网络用语大量融入日常交谈之中。</p>

“「溜须拍马」？那可真不好说了。”地鼠摇摇头，“至少我见到谁都是这副样子，您可就阴阳两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