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却死在沈垣手上。这下子,真的应了道士的那句话,孙天正命中无子了。
“沈垣……”孙天正咬着牙道:“我要他赔命!”
“老爷,”孙天正的一个爱妾抹着眼角的泪水道:“听说下人们把那女子也带回来了,说到底都是那女子引得咱们少爷如此,老爷打算……”
孙天正冷笑一声,道:“先别玩死了,留口气,送给夫人。”
爱妾打了个寒颤,孙夫人的手段这些个姬妾都领教过,如今怀揣着丧子之痛的孙夫人,想来对那荆楚楚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沈家只能动沈垣,荆家一个白身也想全身而退?”孙天正“咔擦”一声,竟是生生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杯子划伤他的手,鲜血滴落下来,他也浑然未决,恨道:“我要他们荆家所有人,都给垣儿陪葬!”
对于沈垣杀了吏部尚书独子的事情,全京城都在议论此事,定王府上,董浩站在厅中,俯首对着高座上的人。
傅修宜一手摩挲着茶杯的杯沿,思索道:“本来明日就要呈给父皇沈家的折子,沈垣就在今日出事。”
“沈垣手中的证据尚不完全,殿下,可要用法子掏话?”
“不必,”傅修宜摆了摆手:“沈垣给的那些东西,已经足够了。就算我希望能再完全,这件事我都不能出手。”
“殿下的意思是放任沈垣?”董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