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华忍不住笑笑,这就是宫绣画与刘殷淑最大的不同,刘殷淑在缠绵中非常注意他的感受。有些时候甚至有些讨好;宫绣画却很在乎自己的感受,在满足之后。更喜欢和他谈些工作上的事情。
“会”庄继华毫不犹豫的说:“在这种事情上,他这人十分谨慎,毕竟军队不同其他,但他还是值得我去试一试。”
“成功,收效极大;失败,损害极小;是这样吗?”宫绣画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不过你打算让谁来写方案呢?”
“让何应钦或者陈诚来写。”庄继华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宫绣画抬起头看着他,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又把头俯下,一手在庄继华胸膛上画圈,一边低声说:“文革,你知道你最吸引我的是什么吗?就是这种什么事都在掌握中的霸气,这样的男人,才值得女人依靠。”
庄继华有些惊讶了,他皱起眉头,有些不解的重复道:“依靠?也需要依靠?我还以为你是那种特独立的女权主义者。”
“你说我少不更事。是这样吗?”宫绣画顽皮的笑笑,语气中却有些许伤感,停顿下,她翻身躺下,双眼看着床顶:“年青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很强大,可以不依靠任何人,要成为所有女人的榜样。可后来才知道错了,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最终还是有个依靠,有个男人。”
庄继华怜惜的将她揽进怀里:“别伤心了,早些睡吧,明天还要去拜访梅老爷子,顺便我父母。”
夜,深了,没有皎洁的月光,一滴晶莹的泪从宫绣画的眼角滑落,她紧紧的抱住庄继华的胳膊,最终甜甜的睡着了。
当庄继华看到梅老爷子时。梅悠兰正与老爷子赌气,嘟着小嘴,非常不满的嚷嚷着,老爷子却很坚定,始终不肯答应她的要求。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看到庄继华进来,梅悠兰一张小猪脸,顿时变成灿烂的梅花。几乎是跳着就过来了。
“昨天晚上”庄继华笑笑,抬眼四下打量,这个院子不大,三间房屋成品字,左边很显然是厨房,右边是厢房,很可能是给两个下人住的,主人住在正房后厢。前面是待客的客厅,院子有几株梅树,正散发出缕缕清香。
梅老爷子已经七十多了。白发稀疏,双眉斑白,满脸皱纹,他的身材不高,还不到一米七,不过腰板挺得笔直,一手柱着拐杖,看到忽然出现的庄继华,原本的严峻立玄变成笑容。
“要回来也不通知声。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在爷爷面前,梅悠兰也丝毫不顾及什么。
“怎么会,我在自贡听说老爷子回来了,就急忙回来。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这个大记者呀。”庄继华笑着说,然后再几步跨到老爷子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后说:“老爷子,气色看上去不怎么好呀。”
“就是,在西安就病了,没好完就去延安,拉都拉不住。在延安又反复了,一躺就是两个多月,延安的医疗条件太差,爷爷病好之后,就向他们捐助了一批医疗物资。”没等老子开口,梅悠兰就抢先埋怨起来。
“就为这,你跟老爷子闹。”庄继华的语气中有责备之意,这些天没见到梅悠兰,虽然少了许多吵闹,可一旦闲下来,又挺挂念她的。
“那儿呢”梅悠兰有些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拉萨不走出事了吗,我想去,爷爷却说什么也不答应,大哥,你帮我。”
“哦”庄继华点点头:“这事上,我支持老爷子,你去拉萨不合
“大哥!”梅悠兰嗔怪的跺脚,不过却不再坚持了,这丫头想去拉萨是以为,拉萨出了这么大的事,庄继华肯定要去处理,没想到庄继华却不去拉萨,跑到重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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