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主席自嘲低语道:“也别想这么远了,只要自己一妥协,恐怕他们就会离开自己,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力量值得主席的重视,就凭自己一个人能做得来吗?国家这么大,部门也这么多,如果没有部门的支持以及执行,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来治理国家,就是主席也不行!”
刘副主席迷惑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主席注重国家利益,但这不能否认主席不重视百姓利益,但有一点值得肯定,那就是主席绝对不会重视资本商人利益,主席心目中最大的商人恐怕就是国家本身,主席就是想把整个国家成为一个工厂,然后以国家的名义与外国做贸易,所获利这部分就由国家统一分配,这也是为什么主席如此注重中央集权,没有强有力的中央政府,这就没法施行。
而自己呢,刘副主席想到自己的执政理念更多的注重从下到上进行,从广大的基层开始,从百姓自己身上开始,来带动整个国家来前进,只有充分发挥百姓们的聪明才智,才由国家以此来配合以及制约,这样百姓何尝没有好日子呢?革命,革命,不就是为了百姓过上好日子、国家富强么?要落实这些,就必须要依靠民主资本家们,他们有着自身的海外市场,有着天然的生意渠道,有些国家不能完成的事情,他们却可以,办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国家富强、百姓幸福不就可以了吗?
这一刻刘副主席越发的迷茫,他的心越发的乱,他脾气也开始烦躁起来。
康庆从主席那里出来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办公室的,等他清醒过来自己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他被主席这么一个决定给震的暗无天日。他何尝不知道主席是打算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之前是陈飞尘,现在还是轮到自己。
康庆感到一阵的后悔,他咒骂自己:“我怎么就非要去趟这个浑水呢?”这个时候,自己秘进来汇报说岑国天来访。康庆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火大怒吼道:“叫他给我滚,还来见我?老子不毙了他就很不错了,滚,叫他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他!”
秘被吓了一跳,他立刻忙不迭说道:“是,首长,我这就去办。”说完,他是一阵风立刻消失。他生怕再晚点自己也要遭受无妄之灾,谁都知道首长现在火气很大!
康庆这个时候醒悟过来了,还有人没办!那个岑国天,还有他那个宝贝儿子,这二个人不处分怎么也不能消去自己的恨意,都是这两个人才让自己有了如今的境地。
他想到就要做到,他立刻拿起电话打给了公安部,谭部长接的电话,康庆沉声说道:“谭部长吗?我是康庆啊!主要还是想过问那起流氓案件,主席也亲自过问了,主席很生气啊!这要是一般人如此做,那也必须要得到法律制裁,更何况他还是我党干部子女,这就更加要严肃处理,儿子都如此,可想而知作为儿子的父亲是什么样子!这点我也有责任啊,我没有很好教育好自己的部下,他老子的事情我来处理,他就交给你来处理,一定要让主席满意啊!何况这还涉及到陈飞尘同志,我们也要注意陈飞尘同志本人的心情,至于如何对陈飞尘同志作出处分,你我都没有这个权力,主席自然有主席的道理,你说对吗?”
谭部长听了很不是滋味,你康庆虽然是政治局委员,可我也是,你是中组部部长,我也是国务院公安部部长,没有直接领导关系,我直接对总理负责,你凭什么来给我下命令?想归这么想谭部长也想到了康庆嘴里的主席,主席把康庆等三人喊过去谈话,这不是秘密,现在听了康庆这么一说,似乎主席确实发火了。
谭部长严肃说道:“康部长,你放心,一切都会按照党纪国法来办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定公正、合理的办理,任何事情都必须要按照原则来办理,刚刚总理已经过问了此事,我还要请示总理的处理意见,既然康部长如此说了,那么我这就去请示总理,再见!”说完,谭部长毫不犹豫立即挂上电话。
谭部长轻蔑说道:“什么玩意?还轮不到你到我头山来发号令!老子在前线奋战的时候,你也不过在后方里动动笔、动动嘴!哼!”
谭部长不动声色回击了康庆,康庆愤然挂上电话,他大骂道:“竟然敢这么说我,看来我真是被你们这帮莽夫小瞧了,别让我缓过来,总有一天会让你们重新看到当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