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尘则是又开始了他的所谓的分析,他看来今天大谈建设方针以及外交方针,这本身就是一个祸水东移之策,国内矛盾是否转移到国外,那就看接下去是不是还有人不识时务去挑主席的神经了,如果真的有人这么做了,恐怕主席就不会转移,甚至彻底解决国内矛盾!那么就真的是把文革给提前了。
这么一想陈飞尘摸了摸下巴说道:“难道这又是所谓的蝴蝶效应?这胡蝶才刚冒头,现在就是主席如此这么做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四人组了?林刚也是一撸到底,没有了闹腾的资本,或许国家的元气会保存很多!”
第6天也就是30日,会议继续进行,这次会议上起初还是十分的和谐按照昨天的趋势在发展,可是到了下午会议开始的时候,在上报了关于王亮的进展情况后,会议上又开始了争执,对于王亮的犯罪证据没有人质疑,但是对如何处分就有不少的分歧,有的主张必须严惩,有的主张轻放,也有人则是持中意见,除了主席没有表态,其余的人都表态。
主张严惩的是一群民主人士,他们一向讲究公平、平等,不能因为职务关系或者功劳原因而轻纵!主张轻放的则是不少谨慎、讲究感情又有点兔死狐悲,而主张持中意见的自然就是总理为首的当初的井冈山根据地出来的当事人,军方几位当事人都在此列。
到了主席最后决定的时候,主席也很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他说道:“自由党纪国法来处置!”主席这么一说王亮等人的命运就已经决定,那绝对是严惩!
陈飞尘在禁闭室里知道这个消息后,对着叶龙说道:“我是支持主席的决定的,什么叫决断这就是,现在国家正是迎头赶上的时候,这个时候只有向心力一统才能爆发最大的能量,如果只讲究稳定,那只能把不稳定因素深藏,一但这些因素爆发那危害就是无限扩大,亡国就在眼前!那些嘴上说的稳定高于一切的人都是其心可诛!完全是推卸责任,换着我就是这些人也必须抓住把柄严惩。”
叶龙呆了呆,接着才对着陈飞尘说道:“我发现你小子杀心还真大,你就不怕你将来么?你自己的事情都没有结果,还在这里乱说,按照你的逻辑,你小子杀你十次都够了!”
陈飞尘轻蔑看了叶龙一眼说道:“你说了能算?哼。”
叶龙愤慨说道:“好你个陈飞尘,敢这么说我!”
陈飞尘傲然说道:“这些事主席说的算,主席要我死,我肯定死,主席要我活,我绝对死不了,主席要让我升官发财,那我绝对饿不死!难道你不知道外面那些看不惯我的人称呼我为暴发户吗?”
叶龙笑了笑,他说道:“你脸还真大,胆子同样大,这个都敢说!”
陈飞尘同样笑呵呵说道:“这不是你在吗?换着别人你认为我会说吗?你会告密?你不会!所以你今天听了,那就是被我拖下水了!你属于知情不报,和我一样死罪!”
叶龙哈哈大笑起来,叶龙狠狠拍了下陈飞尘,他说道:“我发现你还是没有变,有些人到了高位就变了,变得高高在上,现在不少同志都是如此,他们全都忘记他们以前都是做什么的了,更有不少同志职务倒不大,规矩以及摆的谱倒是很大,他们眼里哪里还有百姓啊?他们想的更多只有享福!主席为什么要如此,就是知道这些情况才决定如此做的,主席说了,如果不进行手术,那么我们党我们国家都要生病,等他们这一辈人走了,留给下一代人来处理那更加不好处理,与其这样不如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