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过去一个小时之后,手术室外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陈飞尘看到来者之后很是意外,但也是露出笑容表示欢迎。
来者是太子,这位太子可以说一天一个变化,成长起来比陈飞尘都是快速,一点也没有了当初的那种锋芒毕露的感觉,内敛是最主要的印象。
太子还是朝着陈飞尘敬礼说道:“陈司令员,您好。”
陈飞尘笑呵呵说道:“我说你怎么来了?真是稀客。”
太子也是微笑说道:“我这不是刚忙完吗?正好你也正,我觉得这是个难得机会,所以我来了。”
陈飞尘知道太子过来没有这么简单,陈飞尘随即和太子走到走廊的尽头没有人的地方,陈飞尘说道:“现在工作怎么样?有没有被主席骂?”
太子苦着脸说道:“唉,别提了,人人都知道我是主席的儿子,我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要拿出十二分的努力,生怕完成不了,或者完成的不够好,这不是要丢父亲的面子吗?我真是累!”
陈飞尘微笑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有得必有失嘛!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太子笑了笑,他看着陈飞尘说道:“陈司令,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对你说父亲本不打算这次动高山,所以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陈飞尘沉声说道:“这我不发表自己的看法,一切由主席决定!”
太子眼睛眯了眯接着就说道:“现在毕竟是大敌当前,就是我们打赢了这一仗也不能说成功,和美国人联合毕竟是暂时的联合,如果苏联被打得元气大伤,那么苏联就会失去和美国叫板的资本,那么一来,美国人就会调转枪口对准我们,到那时候,我们就完全被孤立了。”
陈飞尘说道:“这些我也知道,但是我是军人,我只是服从命令,一句话,主席命令什么,我就执行什么。”
太子沉默了会儿后说道:“你什么时候走?”
陈飞尘也注意到太子口里称呼的变化,陈飞尘也不在意,任何人换成太子都会如此,自己也例外,这就是现实。陈飞尘淡淡说道:“手术结束后如果成功的话,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走!那里工作还有很多,抽不开身。”
太子点点头说道:“嗯,明白了。”接着他低叹一声说道:“本来我还想请你到我家里去作客喝酒!看来是没机会了,只有下次了!”
陈飞尘笑呵呵说道:“机会有的是,等下次我有空了,我请你喝酒!哪有部下请上司喝酒的。”
太子一愣接着笑了笑说道:“好!”
接着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沉默了好一段时间,太子抬起头说道:“陈司令,我在你工作当兵的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永远不会忘记的一段经历,谢谢你当初对我的教导。”
陈飞尘倒是愣了愣,随即他说道:“这算什么!我对于部下都是如此,何况你我都是年青人,有共同语言,谈得来,如果你是四五十岁的人,那你就惨了,那情况就不一样了,你只会认为我不近人情了!呵呵。”
太子也露出笑容笑了几下,接着他伸了伸懒腰后说道:“那么,我走了,长时间留在这里不好!那么再见,陈司令。”
太子朝着陈飞尘敬礼之后深深看了看陈飞尘,接着他才转身迈步离开。陈飞尘看着太子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之内。
陈飞尘脸上也是露出一场怅然以及凝重,太子过来无非就是过来表明立场来了,也是来提醒自己太子毕竟是太子,以前的事情他会记住,但毕竟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他就是主席的儿子。
陈飞尘摇摇头,他早就预料到会如此,可是事实来临之后陈飞尘还是有点失望,这就是现实,肯定主席说了些什么,或者说现实告诉了太子,让他怎么做。
额丽娜被推出来了,脸色苍白还在昏睡,陈飞尘看着额丽娜从身前经过,看着额丽娜被推向病房。陈飞尘没有跟着去,而是大踏步走向了此次主持手术的克劳奇大夫以及一起来的二位专家。
克劳奇三人看到陈飞尘来了,都是摘下了口罩,陈飞尘感激说道:“谢谢诸位,谢谢你们。”
克劳奇露出笑容说道:“这不用感谢,这是我们的职责,挽救病人的生命使我们应该做的,我们是医生。”
陈飞尘笑呵呵说道:“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们,今后你们要是在中国遇到什么困难的话,那么我一定帮你们解决!因为这是我们朋友之间应该做的。”
克劳奇点点头,其余两位医生也是露出笑容,陈飞尘和三位医生边走边聊,克劳奇也顺便嘱咐陈飞尘手术后该注意点什么此类的内容。如果他们三位要是知道陈飞尘已经转念头转到留下他们的话,他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样了?愤怒那是肯定的。
7日晚上7点,陈飞尘坐上了飞机飞回乌鲁木齐,随机前往的还有军委新编的密码本,还有一批充实到陈飞尘参谋部的一批参谋以及关于中亚的人文地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