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尘接到岳父大人打来的电话,听了额丽娜的病情后,他情绪一直在努力控制着,等到结束通话后,他重重挂断了电话。他一拳狠狠打在了放电话机的桌子,放在桌子上的文件都剧烈震动了下。
紧接着陈飞尘双眼紧闭,很快眼泪就从钻出了眼皮,泪珠成行滑落到地上。小吴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首长如此的模样,他双眼通红轻轻退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陈飞尘想到了额丽娜,想到了自己作为丈夫一直没能好好陪伴在她的身边,想到自己就是她生命垂危的时候也没能在身边,哪怕就是一个电话都没能打过去,都没能看她一眼,陈飞尘是何等的自责,可是陈飞尘他没有办法,如果不要自己这身职务,自己完全可以去看她,可是自己能不要这身职务吗?
陈飞尘很清楚一但自己没有这身职务,如果自己让主席失望的话,那么自己的结局是什么?恐怕连自己的孩子都别想保住,自己的命有没有无所谓,但是自己的孩子一定要保住!就是额丽娜还清醒的话,她也不会支持自己回来的!
陈飞尘知道自己已经陷进了政权斗争的漩涡,尽管自己是被动不由自主的卷入,但是这已经成为了事实,家庭与未来只能把握住一样的话,那么陈飞尘只能选择未来,因为未来是属于自己的孩子。
李平敞开着军服,他头发有点凌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他也是知道额丽娜的病情了,他真的是心焦如焚,他相信这个时候只要是陈飞尘的嫡系部下们没有一个人会和他两样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散在大半个国家的陈飞尘的部下们都先后知道了,都是从上到下开始传开来知道的。他们都是利用各自的关系开始侦查谁是这起幕后主使者。
康庆都已经快要无奈了,他已经在自己家的门口接到了三次威胁信件了,都是塞进门缝里的,他知道能在戒备森严情况下还能塞进这种东西,除了内贼就没有其他人了。
康庆在第二天一早,他坐车来到西南局办公地大门,他下车后就发现每个经过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对,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之后细细回味下后方才感觉到这眼神哪是看人的眼神啊,这是杀人的眼神啊!
康庆真的是快憋屈到死了,这算什么?难道是我康庆指使人去刺杀的啊?我吃饱撑着的啊!没事做去杀人?还去杀陈飞尘的夫人孩子?我这不是喝砒霜找死啊!
很快,西南军区司令姚远来了。来这里的意思很快就说出来了,姚远问康庆:“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我知道你不是主使人,但你参与了没有?哪怕是就参与了一点点?”
康庆恼怒对着姚远说道:“姚和尚,我告诉你,别人怕你身手好,我可不怕,你别来套我的话,我今天还真的要告诉你了,老子我康庆虽然办事有点不择手段,但是我还没到这个份上,何况我有这个胆子吗?陈飞尘不找我麻烦,主席难道就不来找我?你我都知道,我们身后都是谁?!你今天要是不跟我道歉的话,我就到主席面前告你!”
姚远听了打着哈哈说道:“老康,你急啥?你不做亏心事你用的着这么急么?”
康庆没好气说道:“称呼我康记,论级别我是你的上级,我和你还没这么熟,谁不知道你姚远以前是压根就不要看我的,都是恨不得扒了我康庆的皮!”
姚远也是双眼一瞪说道:“怎么了?难道不是吗?你以前肃反的时候虽然没有犯上大的错误,但是误杀的同志就没有?别和我说那些理由,我听腻了!你我虽然都是服从主席的一切命令,但是我还真不要看你康庆你!是!你职务是比我高,但是你也就这样了?你比我高你能奈我何?嘿嘿,你也就只能干瞪眼!”
康庆听了越发恼怒,可是他瞪着姚远好一会儿后,他也知道自己还真的拿姚远没办法,就是陈飞尘在,恐怕陈飞尘也拿姚远没辙!康庆气势一退,他无奈说道:“好了,我也不和你争什么?你今天过来别和我说就是来问这些狗屁找不到边的事情。”
姚远也是同样收回了自己的火气,他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他说道:“我过来最主要的意思就是来问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什么打算?我还能有什么打算?自然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让主席满意就可以了!”康庆冷声说道。
姚远摇摇头说道:“你这个人,就太功利了!仅仅让主席满意?应该后面再加上让百姓满意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