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证明陈飞尘没有让主席失望,陈飞尘还是很出色完成了这次重大任务,或许旁人不知道,但是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主席是何等的信任陈飞尘,他是把自己的未来和国家的前途都交给了陈飞尘的手上,如果之前还有人妒忌陈飞尘的话,那么现在别人连妒忌都没有了!因为主席信任陈飞尘这很正常嘛!
以至于现在陈飞尘虽然没有什么进步的表现,但是每个党内排名比陈飞尘靠前的一些大佬们都暗自小心,都告诫自己一系的人千万不要去招惹陈飞尘。
不是没有人想拉拢陈飞尘,关键是陈飞尘这小子就是不上路,对某些领导的善意举动当作理所应当,看成是这是主席的威信所致,所以陈飞尘真的要成为孤家寡人,上层的领导虽然看重陈飞尘的能力但是也没有多少私交在内,所以说陈飞尘现在貌似很强大,但是只要陈飞尘出一点差错,那么等待他的就是群而攻之,就是主席力保也无济于事,很简单,那是因为众意难违!
我们的陈飞尘同志,现在正在对一个人进行审讯。饶石就在陈飞尘的面前,陈飞尘没有见过饶石,但是听说过此人,原本自己应该去华东局的,只是后来因为自己的莽撞致使被停职反省接着就是去了西藏,一转眼,还是两人见面了,只是地位来了个颠倒,陈飞尘是炙手可热的领兵大将,而饶石则是从政治局委员、华东局记这样的一品大员成为了如今的阶下囚。
世事如棋,不外如是。陈飞尘对于这个历史上自己并不了解的人物的评价很高,就凭现在这么两步棋就是自己也远远想不到的,实在是太猛了!如果这个人在后世做投机生意肯定是暴发户牛人!
饶石看着陈飞尘自从见了他之后就一直不吭声只是静静打量着他,他有点不耐烦说道:“怎么?陈飞尘,现在还想摆你的架子?甩甩威风给我看看么?如果是这样,那么我还真是高看你了!你不过如此。”
看着饶石如今都阶下囚了,还如此的自傲,还真是有他的。陈飞尘沉声说道:“事到如今你逞口舌之利还有意义吗?俗话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难道不懂吗?难道你就不会和我谈些其他的吗?比如如何争取立功、争取宽大处理!”
“哈哈!”饶石笑的很大声,看他的样子像是听到很好笑的笑话似得。陈飞尘依旧很平静,他一直等到饶石笑罢之后方才说道:“笑够了吗?如果没有,那么请继续!我有的是时间与功夫,就是不知道你的家人会如何?”
家人?就是家人,饶石被陈飞尘这么一说自然想到了自己的妻儿以及父母,他神色一变愤怒说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个人事情,与家里人没有丝毫关系,你不能对付我家人!知道吗?”
饶石很激动,这促使原本站在他身后不远的两名警卫立即上前死死扣住饶石的双肩,其中一名警卫还低吼道:“放老实点!”
饶石毕竟没有警卫的力气大,何况又是两人,饶石气喘吁吁坐在椅子上,他双眼愤恨死死盯着陈飞尘,他说道:“陈飞尘,如果你那么做,你会遭到报应的,报应的!”
陈飞尘轻叹一声,他抬着头看着审讯室的屋顶,他淡淡说道:“说这些有用吗?作为军人,杀得人还少吗?如果说是报应的话,早就无数人遭报应了,不要对我说你没有杀过人!再说!”
陈飞尘低下头收回仰视屋顶的目光转而平视饶石,他目光锐利紧盯着饶石说道:“我陈飞尘杀该杀之人,我没有丝毫的害怕,作为军人会怕报应吗?倒是饶石同志你,你怕吗?你就不为自己做的一切感到后悔?感到愧疚吗?国家好不容易建立,这是多少革命先烈付出了鲜血乃至生命换取的,我知道你也是功勋老前辈了,但是这不是你能叫嚣不是你能造反的资本,比起主席来,你差的远!主席的心根本就不是在内部斗争,他的心在国家!可是,是被你,被你们这些心怀叵测的阴谋分子促使主席的心也产生了波动,他已经没有了当初一致对外的心思,他甚至明白现在还是有很多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整治、处理!如果国家因此陷入内乱,那么你饶石罪不可赦,别说是你的家人,就是你的亲戚都要为你所做的一切负责!恕罪!要把你的名字永远刻在耻辱柱上,永生永世遭到后人的唾弃!”
接着陈飞尘手指着饶石,他猛地站起来厉喝道:“你的子孙必将以你为耻!”
饶石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突然他哇的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丝许的血丝还溅在了陈飞尘的脸上,陈飞尘丝毫没有去擦拭的样子,陈飞尘冷声说道:“你以为这样也可以了?你还有点羞愧之心,如果你还有点觉悟,还有点老党员的基本*守,那么就把什么都说出来,原原本本都说出来,这样我还可以向中央建议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说完,陈飞尘手一挥说道:“带走,让他好好想想!”
饶石此刻哪有力气站起来,他是被两名警卫架着两只腿拖着地离开的。
陈飞尘回到了自己在北京的临时住地,北京警备司令部招待所。他虽然还有总参的住所,但是现在是他必须在外面,在外面控制局面,在警备区毕竟联系方便。
当陈飞尘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太子和赵伟都没有继续打扰,他们都拿着各自的文件慢慢退了出去,把门悄悄关上。
反正这两份文件并不是很重要,都是下面的一些抓捕后的琐事。拖一会完全没有问题,陈飞尘一夜没睡又处理了这么多事、承担的压力又是如此的巨大,该休息的时候必须要休息。这是太子的心里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