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也赶着来凑热闹,“是啊是啊,这鑫嫔娘娘可是以北厉国的救命恩人自居的,连皇兄见了都得给她三分薄面,回头她去找皇兄诉苦,追究起来,你们这群奴才吃不了兜着走!”
昭仁这话一出,还真有奴才带头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饶,“鑫嫔娘娘饶命啊!”
“鑫嫔娘娘饶命!”
“鑫嫔娘娘饶命呀……”
不一会儿,整个慈宁宫的奴才洋洋洒洒的跪了一地。
沈括搞不懂,但嗤之以鼻。
“真是好大的排场啊!我看太后姑母的排场都没你足!”
“戏多,戏精!”沈括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不过就是让你在外头等了一会儿就闹成了这样鑫嫔你对哀家很不满吗!”
太后一身黑金凤袍在身,头戴朝珠宝凤冠,周身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来,神色肃穆,缓缓而来。
“臣妾不敢。”
“不敢”
太后冷哼起来,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犀利的直视郝雨,“这宫里的奴才都夸你善良大方,可哀家瞧着怎么这么的表里不一啊”
太后步履生风走到鑫嫔的面前,一把将她下意识投过来的视线给挡了回去,看似随意的目光,却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力。
“哀家问你话,你是没听见还是不愿答”
反正不管说什么都是错,郝雨索性就不回,低着头也只说一句,“臣妾不敢。”
太后见自己无论怎么问,郝雨都做好了一副受气的准备,怒极反笑。
视线也随之扫向了郝雨的身后,目光落在文鸢身上时没什么太大的表情浮动,看向小蝶时,却露出了嗤之以鼻不屑苟同的笑。
“鑫嫔,哀家总归是比你年长,吃的饭也比你多上许多,你藏着什么心思,哀家动动眼皮子就能知道。”
“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鑫嫔候着,恭恭敬敬地垂首,静待太后教训,可谁知太后不教训她,反倒对向了小蝶,“方才说哀家这侄儿犯上不敬的丫头是你”
“奴,奴婢……”小蝶是个普通人,扛不住皇室威压,肉眼可见的抖了起来
“太后娘娘,小蝶护主心切,没什么恶意的!”惊觉太后的目标转移,郝雨下意识就挡住了身后的宫人。
以一己之力,护住了整个钟粹宫的人。
“太后想要责罚可以责罚臣妾!”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她没恶意难不成哀家就有恶意在你眼中哀家就是这么蛮不讲理,刁难宫婢的毒妇”
“……臣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