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真相帝,性福靠激(3)(2 / 2)

同样,他依旧不会说谎。

“嗯。”

还是一个嗯,白慕年轻声回答,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说完,他略略低头,修长的大手端起桌上摆放的茶具,在美丽的霓虹灯下,他麻利儿地彻上一壶茶。

“下来,喝茶吧。”

诧异地瞥了他一眼,曹璨眼中暗含着暴风骤雨,慢慢下了秋千,坐到他的对面:“年,我记得,你不喜欢喝茶,更不会泡茶。”

白慕年眼中隐隐有暗光浮动,脑子里是那午后的似锦园,那个厨房里忙碌的女子,那彻茶的湿润女子,恬淡的笑容,顾盼间流光溢彩的眼波。

原来,竟在脑子里生了根,原来,自己竟是如此期待么?

他抿着唇苦笑:“茶,很好喝。”

曹璨冷笑,端过他冲好的茶水直接倾到在地上,紧蹙着眉头,“我不喜欢你喝茶,你心底的女人是谁?”

“你不认识。”

“不认识你就告诉我,告诉我,我就认识了。”手臂一甩,曹璨站起身来,‘啪’一声将茶壶抛得老远,像避瘟神一般的,茶杯碎裂一地,可白慕年面儿上没有什么变化。

一如往常,淡笑。

如果他对那个女人那种朦胧的感情,真的能够随着这茶杯的碎裂而抹去,该多好?

那是他兄弟的女人,注定了只能一辈子无望的隐忍。

那日在帝宫,那个不醉不归的晚上,疯子可以痛快的大哭,钱老二可以酣畅淋漓的啜饮,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他只能说:祝你俩长长久久。

他的心,好累!

听到曹璨回来,他兴致冲冲地赶来,原以为再次看见以前深爱的女人,便能从深陷的泥潭里拔出来,便能让自己清醒,从来没有喜欢上自己兄弟的女人,从来没有那些龌龊的心思。

可是,事实证明,他再见到璨璨,竟然没有了任何与爱有关的情感,时间,真的太可怕了。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他爱着她的,自己对她那份心思,是永远都不会丢掉的。

为什么那么深,那么沉的感情,会没了?

当年的璨璨,单纯的璨璨,不见了,就这么走出了他的生命。

以前,他习惯了宠爱他,习惯了和她在一块儿,习惯了她的依赖,他习惯了去爱她,可当他彻底失去了她,痛苦过后,他已经习惯了失去,以前的一切习惯如今都变成了不习惯。

而眼前这个眉冷目寒,视一切如无物的冷硬女人,是谁?

太过陌生!

他发现,他不了解璨璨,她竟然会想到收拾疯子的女人,以期达到报复表妹的目的,这样的她,还是以前的她么?

借刀杀人,好一出妙计!

其实当年的事,他统统都知道,但他发现,执念没有了,也就不再在意了。而如今他想要的,他想要去宠爱的女人,已如天边远月,永不可追。

老天,你做的什么孽?

沉吟了半晌,曹璨似是冷静了不少,重新坐了下来,装作不经意地问:

“她漂亮么?”

“嗯。”他微微苦笑,目光晦涩不堪。

她有多漂亮?在他心底,她无人可及,他从来没有见过比她更美好的女人。但后面这句,他没说,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这种感觉,他得永远埋在心里,不会与任何人分享,那是他心底最深的柔软。

“她任性么?”曹璨冷冷一笑,目光一扫,看着这片玫瑰园,觉得无比的讽刺。当她听说他等了自己五年,当她终于决定要放下心中的包袱,好好守着他的时候,他说,他爱上了别人。

姗姗来迟了么,年?

从来没有想过,他爱上了别人,自己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她以为,他永远也不会爱上别人……

原来,心真的会很痛,很痛,好痛。

面前的男人,陌生了,深藏不露了,无法掌控了,可他说他爱了,为什么爱了,身边儿却没有女人?

念及此,她转而欣喜。

他只是在堵气,他气自己一去五年,他气自己当初弃他远走,一定是,一定是这样。

“年,你没有爱上别的女人,是么?”

看到她的笃定和自信,白慕年不想辩解,随口道:“随你想吧,我走了。”

说着,他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大步就往外走,她做的事,他也不想追究了,就当欠钱老二,欠疯子,欠她的吧,好歹人也没有怎么着。

他说走就走,曹璨这才反应过来,瞬间就慌神了,赶紧追上去,手臂一拦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腰,“年,你要去哪里?”

“回家。”

“今晚留下来好吗?这些年,我好想你,年,你曾经说过的,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为什么?咱们可以重新来过的,不是么?”

重新来过?太迟了!

如果是五年前,听到她的话,他该多欣喜,而现在的他,这种感情,他给得起么?

在他被她伤害得体无完肤,固执等待的第五年,在他重新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时,她说不要离开?他说要重新开始。

不可能了。

她抱得很紧,贴在他后背的脸蛋上溢出了两行清泪,早就褪去了不可一切的高傲和官家小姐的架子。

但,不过稍稍一顿,白慕年就挣脱开来,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她,他的眼底里,是她不熟悉的沉静和微笑。

“璨璨,你也说了,那是曾经。再见,我走了。”

“不!”曹璨那目光冰冷得骇人,没有半分温度,“你是喜欢我的,不是么?年!我错了,当年我不该离开你,可是,我是迫不得已的……相信我。”

白慕年声音微哑而坚定:“璨璨,我知道!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误解也罢,误会也罢,不要再解释,咱们都忘掉它,好么?”

再湿润的男人狠心起来,都会比女人更狠,男人的爱与不爱,分得清清楚楚,从来不会像女人一样的拖泥带水。

曹璨的手紧紧攥住,指甲陷入肉里,掐得她自己很疼,很疼,可更加钻心的疼痛是他的话,她的身体瞬间就冷透了,俏丽的眉梢挑得如刀般锋利。

“年,我只想要一个答案,问问你的心,还爱不爱我?”

“不。”

没有停顿,白慕年直接回答,一个答案,对他而言,并不难开口。

曹璨身子一颤,步步紧逼:“她是谁?”

“她是我的天使。”微微敛着眉头,白慕年沉声说着自己心底的答案,他幽暗的目光看着曹璨,可是,却无法在她脸上看到焦点。

“呵,天使!天使!”

她的心,碎了,裂了,那本就疼痛的伤口,一时间鲜血如注,支离破碎的记忆,连带着头也越发的胀痛起来。

年!

原来都是她自以为是,以为他是在等她回归,原来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他如果爱她,早就来找她了,不是么?原来,是不爱了。

她没有想到,五年后,在她以为是重新开始的一天,却是他们彻底决裂的一天。

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她恨恨低语:

“年,要让我知道,她是谁,我不会放过她,我要她为我的爱情陪葬。”

……

话说这头,钱老二已经快被元素给整疯了。

自掘坟墓者,下场真可悲。

从实际到理论,钱二爷原原本本把曹璨和年子之间的过往给元素讲了一遍,为了自己一时的‘私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女人才止住了泪水。

说实话,曹璨回来,他是真的高兴,这年子光棍了这么些年,也该有个着落了,而他对自己女人那点小念想,他也知道,既然是兄弟,就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而不是整天郁郁寡欢。

所以,曹璨干的这点事儿,看在年子面儿上,他就忍了,哪曾想,却被这女人给安上了这么大一个罪名,真是比窦娥还冤。

“钱傲,你花心,风流,放荡,”元素掰着手指头数,就她知道的女人,一个手指都数不完,最后总结:“你说,你是不是禽兽?”

钱老二苦逼了,没敢反驳,狗腿地表示:“媳妇儿,宝贝儿,我错了,没有了,真的,除了你,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女人了。”

“她真不是你的女人?”吸了吸鼻子,元素还是有些不相信,觉得这男人就是变心了,嫌自己怀孕了,身材走样儿了,不喜欢了,看不上了。

事实证明,怀孕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

小样儿啊!

钱老二忍不住想要一枪打爆她的,不对,打爆自己的头了,这傻妞儿哦,怎么一怀孕这么难缠,脑子里整天想些不着调的逻辑。

叹了一口气,钱老二脸色一黯,说:“元素,你说你男人是个爷们不?”

元素挑眉看向他:“还待观察,以观后效。”

这钱某人脸上瞬间笼上了一层冰霜,“行,算你得瑟?行了,小姑奶奶,你究竟要我怎么办?你说说,年子是我兄弟吧,咱不能把年子的所爱给弄进去坐牢,对吧?”

听他这么说,元素瞪着眼睛不再不说话,但心却软了下来。

既然是白慕年的所爱,指定得罢了!

她对白慕年的印象挺好的,一个寂寞孤独的男人,任何时候看到他都是孤身一人,在钱傲这些发小里,就他不乱搞男女关系了,可那么温文尔雅的白慕年,怎么会喜欢这种比黑社会还流氓的女人?

不解地望着钱傲,不待她开口,钱老二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后来,受了点刺激。”

钱老二的语气很低沉,听在元素耳朵里,突然觉得有点揪心,犯堵。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看来这话是真的。

缓过劲儿来,元素突然想到一件大事儿,只顾着自己吃味儿去了,这小颜子哪去了?自己这事儿办得,真是不够义气啊。

“颜色呢?”

拍了拍她的手,钱老二笑言:“还能在哪?刚才我和疯子不确定你俩的位置,分头行动的……你那姐妹儿,我让人打包给疯子送过去了。”

元素心情平复了不少:“咱俩现在去哪?”

“回家。”

家……

凌晨的街道,偶有汽车路过,显得空旷寂静,元素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已经很多个小时过去了,这男人究竟找了自己多久?

车速很快,窗外的景物飞快的掠过,沉默良久,她扬眉浅笑:“钱傲,你担心我了么?”

“屁话!”

“……”

“没了你,我和谁狼狈为奸去?没了你,我对着谁禽兽去,对着谁耍流氓去?所以,你放心,不管你在哪儿,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把你揪出来。”

说着,钱老二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来,刚要点燃,又赶紧忍住了,把那只烟就拿在手里把玩着,可怜兮兮地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打开车窗抛了出去。

元素心里一暖,扣紧他的大手,感受他掌心的温热和粗糙的薄茧。

“真乖,继续做好爸爸。”

抿嘴一乐,钱老二大手绕过她身后,将她环了过来揽到怀里,在她耳边温软的说,一字一句淡淡轻言,“元素,我不能失去你,真的,永远都不能失去。”

经过这事儿,他更是觉得,他可以失去全世界,唯独不能失去她。

在这个世界上,绝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代替她,这世上也再不会有另一个元素能入得了他的眼,入得了他的心。

眼眶有些湿润,元素蜷缩在他的怀里,眼看泪水又要掉下来,“谢谢你对我好,钱傲。”

“傻瓜,我当然对你好,你就是我钱老二的命根子。”

一句话,把元素惹得泪水连连,谁敢说钱二爷没有琼瑶男主的潜质,我跟谁急。女人哭的不能自已,钱老二只能伸手把她搂过来,直接抱到自个儿怀里,轻轻在她后背拍着,安抚着。

不过——

鼻间是女人香喷喷的气息,这会又温香软玉地抱在怀里,钱二爷能怎么办?当然是旗帜高举了,更何况,自从他女人怀孕以来,他就不敢甩开臂膀上战场,燥得心尖尖都是火。

那小小老二,直接顶在女人的臀间。

感觉到他的勃发,元素大窘,止住了泪水,却止不住泪后的抽泣:“钱傲,你坏死了……”

还抽泣呢?!钱老二慌了!

“傻妞儿……”紧紧抱住她,他那嘴唇就轻轻磨蹭着她的头发,凑在她耳边低语:“好了好了,以后,我不欺负你,在咱孩子出生前,绝不碰你,努力做一个好爸爸,决不做对咱孩子不利的事儿,行不行?”

被她这一哭闹得,钱老二方寸大乱,以为她又生气了,立马举手投降,连基本福利和甜头都不敢要了,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哪曾想,听了他这话,元素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下来了,那哭声更响了,他说不碰她了,那他要去碰谁?这男人的精力那么旺盛,这么一憋,难保不出问题,不对,他明明就是嫌弃她了,现在看她变胖了,变丑了,不想要她了。

越想越气,越气越急,越急越哭。

“钱傲,你丫大混蛋……”

钱老二完全摸不着头脑了,捧起她的脸,看了又看,还是看不出问题来,这妞儿今儿究竟是怎么了?作个什么劲儿啊?

俯下头,吻她眼角的泪痕,他心疼得不行了:“别哭了,宝贝儿,我是混蛋……姑奶奶,你到底要我咋办?”

元素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身子紧紧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抽泣着说:“其实,其实有的时候,也可以,可以不用做好爸爸的……”

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不过好歹钱老二是听懂了。

在她看不到的背后无声的坏笑了很久很久。

性福生活,还得靠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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