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另外找地方给你住。”
她虽然想不明白,昨天还一脸嫌恶的男人,今天怎么突然就变了心性,但见灵儿这样一厢情愿地栽进去,却不得不防,再住下去了,指不定她得闹出什么乱子来。可外面租房子……
想一想自己卡里那点钱,还是不免有些肉疼,突然一想,又有些鄙视自己了,上次干嘛要穷装大方,将那张没有上限,能无限刷的卡还给了那个男人啊。
元素,你丫的就一大傻蛋!
一听说姐姐要送走她,元灵急得快哭了:“姐,我不走……至少,等我休养好了再走,姐……好不好嘛?”
她可怜巴巴地拉着元素的手轻轻摇晃,一边注意观察着元素的表情,从小到大,只要用这一招,屡试不爽,到最后总是姐姐妥协。
这次也不例外,尽管元素看她这没出息的样子,气得真想踏踏实实地揍她一顿,可她又不能真的狠下心来撵她,心软的结果,就是她再次落入了‘恶魔’的掌中。
……
这会儿的钱老二,心情愉快得不行,嘴唇噙着笑,吃着女人做的营养早餐,觉得这日子过得太他妈爽了。
虽然他厌恶那小丫头花痴般的眼神扫射,可只要一想到她住在这里,元素那小娘们儿就能被自己死死的拿捏住七寸,让干嘛就干嘛,还能把自己伺候得那叫一个舒服,受这点眼神荼毒就算不得什么。
夹着公文包出门,他甚至都哼起了小曲儿。
连天都不一样了,天更蓝了,云更白了,一到公司,看不完的文件资料也不讨厌了,整个公司上下,工作起来似乎都更加卖力了……只要一想到那女人吃瘪的表情,乖乖任自己摆布的委屈,就看什么,什么都顺眼。
接下来的两天,钱傲持续乐呵着,晚上一等那小丫头睡着了,就将元素弄出来,好一番纠缠,知道她忌惮妹妹,所以,他恶趣味儿的在似锦园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战斗的足迹……
这时候的女人,简直乖顺得不行,总能好好地配合他,完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那小腰儿柔得,身体软得……
像伊甸园里偷吃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一般,他们在一次次尝到身体契合时的欢愉后,动作的默契,在极乐的颠峰上游戈,水与乳的交融,就像毒品一般让他们都上了瘾,一次又一次,越发的沉迷其中。
疯狂得如鱼与水一般的亲密,身体上的颤栗、沦陷与征服,成了瘾,又如何戒得掉?不管元素如何强装镇定,可她越来越难以抑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不争的事实。
夜色掩护下那点性福事儿,让俩人之间的气氛越发诡异起来,以前相处时浓重的火药味似乎也淡了不少,一个眼神,一个对视,一个小动作,只有彼此才能明白的那点小心思,让空气里似乎也充斥着若有若无的——
暧昧。
而元灵对这所大别墅里发生的JQ,似是毫无查觉,只管好吃好喝的呆着,将元素像佣人般使唤着,感觉到钱哥的慈眉善目,自个YY着,玩魔兽,玩DATA,玩CS,或者找同学聊QQ,把别墅的图片发到微博供同学们尖叫……
第三天。
元素一大早起床,就嘱咐了元灵不能吃东西,必须空腹等着去医院加服前列腺素,等钱傲一出门去公司,她就带着元灵打了车直奔医院。
这疯狂的社会,做流产也得排队等待,等了好久才轮到他们。
服下药,就在医院的休息室等候胚胎掉落,不到半小时,元灵就发作了,翻腾着闹肚子痛,跑了几次厕所,蹲马桶看半天,可她俩谁也不认识胚胎组织长啥样儿,除了那一团团的血污,什么也看不见。
“姐,我肚子好痛……好痛……”元灵捂住肚子蹲下身,一只手死死抓住她的衣角,痛得眼泪扑漱漱往下落,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灵儿,别怕,姐姐陪着你啊,没事的,没事的……”惊恐地看着那血汩汩的流,她又心疼,又恐惧,可是除了安慰,她啥也帮不上,不能替她去痛。
血,触目惊心,不停的在医院的厕所与休息室之间来回了几次,终于元灵累得趴下了,打了个B超,医生说流产不完全,又做了一个清宫手术。
等待在手术室外,元素觉得脊背凉涔涔的直发毛。
手术完了,守在睡过去的元灵床边,模拟着她受的这撕心裂肺的痛,元素骤然想起一件更加恐怖的事,这几天,那个男人发疯般的要她,不知克制不说,还每次都直接弄到里面。
还有,上次,上上次,甚至连一个月前……好像都没有任何的措施。
心,狂跳不止!
望了一眼睡着的灵儿,她惶恐地抓着包包急步出了医院,对街的药店里,她顾不得去看营业员是什么脸色,买了事前,事后,长效,短效各种避孕药,甚至还买了一盒避孕套。
返回医院,又迫不及待的就着医院的自来水,吞咽了一片毓婷,然后累得瘫软在医院的长椅上,双手合十,祈祷着,但愿,不会有事。
心下有些郁积,为什么男人从来不为这种事操心,上帝造人的时候,就没想过公平吗?
……
回到似锦园,她变着方儿的给灵儿做各种滋补的食物,盼着她身体能快点康复。
毕竟是年青,元灵在似锦园休养了三天之后,基本上就已经没啥事儿了,不顾元素的劝告,又开始玩网络游戏,聊天,各种的眼神YY钱傲,乐此不疲。
但钱傲那脸色,却越来越黑,越来越阴沉……
元素很忙。
白天忙着照顾妹妹,晚上忙着应付大色狼野兽般的需求,她几乎都没有时间去想钱仲尧这些天再也没有只言片语是多么的不正常。
她现在恼火的是,从一开始的做完就让她回房睡觉,到做完还要抱一会才放她走,到最后,凌晨二点,三点……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也越来越怕被灵儿发现,惶惶不可终日。
这天晚上,凌晨四点她才被允许离开,而她走后,钱傲坐在窗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了无睡意,他睡不着,无法忍受怀里空空如也的晚上,那滋味儿太不好受了。
疯了,再不把那小丫头撵头,他得魔障了!
凌晨七点,元素起床准备早餐,一出房门,就看到顶着两个大大黑眼圈的钱傲杵在门口,她吓了一大跳,食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还来不及收回手,却猛地被他一把按在墙上,下一秒,男人有些疯狂地堵住了她的唇。
她惊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钱傲一手钳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拉过她的后脑勺,像是要把她吃下肚一般忘我的吸吮着,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切,完全沉溺她的温软里,恨不得把她啮咬入肚一般。
四肢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她觉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喘息着放开她。
又在她娇艳的唇上啄了一下,用额头抵着她的,两个人互相瞪视着对方,好半晌,钱傲望了望房门,不悦地压低声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