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这个也需要苦恼那么久吗”刘起凤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脑袋低垂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低落疑惑的气息,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松鼠。刘起凤妈妈抚上儿子低垂的脑袋,儿子的头发短却柔软,像抚着一只将自己团成团的皮毛柔软的小动物。刘起凤妈妈为自己腹诽儿子形象稍稍愧疚了一秒,却很快又被手中良好的触感吸引了,这并不能怪她,儿子此时乖乖的形象真是太萌人了。
邹文在刘起凤妈妈碰到自己头发那一刻身上的杀气立马溢了开来,这是在末世时养成的习惯,警惕并抗拒陌生人的接近,但也只是一刹那,在发现触碰他的人是刘起凤妈妈时,他瞬间一僵,立刻又将杀气收了回去,而这一切刘起凤妈妈并没有发现。
邹文慢慢放松自己僵硬的肌肉,这是他现在的亲人,他对自己说。在对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并渐渐适应放松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刘起凤妈妈的这个动作是不是太久了,而且那感觉怎么那么像抚摸小狗,想起末世前自己的妈妈也老是喜欢做这个动作,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原因?他不明所以地望了一眼刘起凤妈妈。
被儿子那无辜而又可爱的眼神萌翻的刘起凤妈妈差一点忍不住冲上去抱住自己儿子狠命揉捏一翻并狠狠亲上一口,不过看到自家儿子那实实疑惑的目光,为了以后福利不会一次性消耗光,刘起凤妈妈还是遗憾地松开了手。
看到刘起凤妈妈干净利落地松开了手,邹文松了一口气也有一些怀念,以前妈妈也是很喜欢对他做这个动作,当然妈妈的更夸张些,她会经常性抽疯地对他啃上几口。但那些快乐轻松的日子已经离他很遥远了,他的心灵早已经历过众多风雨,饱经沧桑。
邹文想起自己放进洗衣机的床单和衣服,想着这个时间也该洗好需要拿出来晾晾了,便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却发现洗衣机确实停了,里面却空空如也。
看到邹文呆呆地朝卫生间走去,刘起凤妈妈也跟了上去,“文文是找里面的床单和衣服吗?”其实最开始她喊邹文便是为了这件事,不过看到邹文苍白的脸色,一切子将这件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
“嗯,我刚才放进去的,想着这会该洗好了!”
“妈妈都帮文文晾好了,”刘起凤妈妈邀功地说着,“喏,都在阳台晾着呢!”
邹文顺着刘起凤妈妈的视线看过去,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当时将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换了下来,也没多想便全都放到了洗机里,而现在阳台随风飘摇的除了大件的床单和衣服外,还有一件小小的内裤。
天,怎么这个妈妈也一样的粗神经和爱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