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徐连波朱碧番外 (二)(2 / 2)

朱碧双腿痉挛般夹住徐连波的瘦腰,一刻也不愿意同他分离。

徐连波又一阵猛攻,热流喷涌而出,朱碧在同一瞬间达到了顶点。她在徐连波的怀里快乐的痉挛着,全身象触电似的快乐的颤抖着,欲死欲仙,流连往返,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快乐的跳跃着。

徐连波伏在朱碧的身上,一起等待快感的平息。

一种轻松愉快的疲惫慢慢地向他们袭来,徐连波抱着朱碧翻了个身。

天似乎已经亮了,只是寝殿里帘幕低垂,床帐深掩,光线依旧很暗。

外面的风早已停息了。

床帐里面散发着一股暖暖的春意。

从昏睡中醒来的朱碧背对着徐连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连波早就清醒了,光溜溜的身子贴着朱碧的背,右手伸到朱碧身前,轻轻地□着。

朱碧被逗得有些难耐,就把想了半天的话说了出来:“我会不会怀孕生下你的孩子?”

徐连波一滞,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身子也有些僵硬。

过了一会儿,他抱紧朱碧:“我不会让你怀孕的。我已经给许文举写信了,向他讨来了避子汤的药方。”

“真的?”朱碧飞快地转过身子,大眼睛晶莹闪耀。

“既然已经有了避子汤,再多做一次也没什么!”娇小的朱碧笑嘻嘻压在了徐连波身上,细软的手捏住了徐连波器具的顶端。

夏日夜晚,明月当空,凉风习习,御花园大湖里的莲花开了,幽香阵阵传来。

湖畔的小路上,朱太后带着小皇帝在散步,大太监“钱柳德”、宫里最高女官玉香和小皇帝的贴身太监秦玉衣带着一群太监宫女跟在后面。

前面是一个小小的码头,码头边整整齐齐泊着几只崭新的小船。

九岁的小皇帝赵桐看着朱太后道:“母亲,我想划船!”

朱太后看看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眼睛求助地看向“钱柳德”。

“钱柳德”行了个礼就去张罗了。

一刻钟之后,小船检查完毕,钱柳德上船试了试,船身有点摇晃。

朱太后在岸边看到了,忙问道:“是不是很晃?”

钱柳德从船上跳了下来,行礼禀道:“大人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皇上……”

朱太后把小皇帝搂进怀里,柔声安抚道:“船太小了,你好小,太危险,让玉香和秦玉衣送你回大正殿去温书吧!”

走出好远之后,赵桐回头看了一眼。

他看到钱柳德搀扶着母亲登上了小船。

钱柳德拿起长篙一撑,小船向郁郁葱葱的湖心岛方向驶去。

赵桐注意到,船上只有钱柳德陪着母亲。

临睡前,赵桐问自己的贴身太监秦玉衣:“听说宫里的大太监都在宫外有私宅?”

秦玉衣还不到二十岁,很是清秀稳重的一个人,他想了想才道:“禀皇上,听说是这样的。”

赵桐眼睛微眯,又问了一句:“钱大伴在宫外有私宅么?”

秦玉衣对赵桐是很忠心的,这次他没有想太久,直接回道:“有。在金京南安王府后的杨柳巷子,门前有一棵老银杏树。”

赵桐拉高被子,在掩住脸前道:“派人监视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是。”

秦玉衣退了下去。

他是南安王派来保护赵桐的,南安王对他的交待只有一话句――“向皇上尽忠”。

所以,他虽然明知道徐连波也是南安王的人,却依旧听从皇上的吩咐。

此时的朱碧和徐连波,正泛舟于湖面之上。

距离岸边有一段距离了,朱碧放松了下来,两手撑在小舟上,仰望着徐连波。

徐连波一边划着船,一边望着朱碧微笑。

月光下的朱碧,云鬓雾鬟,眉目如画,身着白色罗衫碧色纱裙,如盛开在月色中的一枝清雅宜人的栀子花。

徐连波望着她,心里升起一股骄傲与幸福:这个女人,她爱着我,她是我的!

他微一用力,小舟驶入莲花深处。

他掀开朱碧的裙子,抬起她的双腿,脱掉了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对准位置一顶而入。

一时事毕,徐连波压在朱碧身上,一动不动。朱碧的玉手轻轻抚着他瘦削的背,享受着浓郁荷香中难得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徐连波起身跪在朱碧两腿之间,把朱碧的身子捞起,翻成跪着背对着他的姿势,摁着朱碧的腰便从背后猛身挺入。

朱碧呻吟一声,不知几番云雨,终于云收雨散,徐连波抱着浑身瘫软的朱碧下了小舟,上了湖心岛。

湖心岛上到处是茂密的树林,树林深处是一座三层小楼。楼中白天的时候徐连波已经命人收拾过了,布置得非常舒适。

岛上除了他俩,别无他人。

小楼里很静很静。

只有月下树枝在夜风中轻轻晃动的声音和草丛里小虫的鸣叫。

徐连波把朱碧轻轻放在了一楼卧室的床上,自己也随着她躺了下去,享受着难得的静谧与安逸。

第二天赵桐一大早就醒了。

盥洗之后,赵桐带着秦玉衣去青云殿给母亲请安,发现母亲已经在寝殿里了,正端坐在镜前,女官玉香带着几个梳头宫女正在给她梳头呢!

看到儿子进来,朱碧气色极好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桐儿,起来这么早?过来让母亲看看!”

赵桐依偎着母亲。

母亲似乎刚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玫瑰露沁人的芳香――这是姨妈命人从南疆捎过来的,香味很好闻,赵桐也悄悄抹着玩过,很熟悉这个味道。

几天之后,秦玉衣悄悄禀报赵桐:“钱大伴杨柳巷子那套宅子一直空着,里面并没有住人!”

赵桐盯着他:“里面没有女人?你确定?”

“确定!”秦玉衣坚定地说。

他的人在那里日日夜夜守了好几天,根本就没见到一个人出入居住。

赵桐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道:“我知道了,你辛苦了。”

秦玉衣躬身行礼,然后退下。

他知道皇上要单独想事情。

赵桐看着窗外盛开的玫瑰花,心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了母亲和那个假钱柳德的暧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