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刘英的老伴和儿女们连连赞叹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就连经常会应邀前去下面的农家乐、悠闲庄园“视察”的候卫国。
看着眼前生机勃勃的景致,也不得不暗赞着自己儿子的这个小弟兄,才真正算得上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
不过,在大人们眼里很漂亮很惬意的环境,对于进村之后,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哪儿去的多多和囡囡来说一点效果也没有。
虽然一路走来同样也有些眼睛不够用,但对于两个小家伙来说,自然风景神马地都是浮云,好玩的东西才最有吸引力。
这不,趁着自家大人光顾着在院中四处观赏时的疏忽,立时结伴在院子里开始撵起了正带着自己的后代四处觅食的鸡群。
没多会儿的功夫,宁家大院里就是一阵鸡飞狗叫,不对,应该用鸡飞兔跳来形容才贴切。
要不是胡晓晴他们手疾眼快,将有着愈演愈烈趋势的两个小调皮蛋给抓住,估计就得被溜到院外面云了。
可就是这样,在撵鸡追兔的期间,多多与囡囡还是难免被惹急了的小牲口们给弄伤了。
好在,宁家大院里的牲口有个共同的特性,就是对自己主人带回来的陌生人,都很温和。
要不是被逼急了,有些慌不择路,估计两个小家伙的手上,连那点擦伤之类的小伤都不会有。
不过,两个小家伙到是挺硬气,虽然受了点伤,但是一个都没哭,乌溜溜的眼珠子真转,天知道在动什么歪脑筋。
只是,多多与囡囡是硬气了,可做为父母的胡晓晴他们可没那么硬气,一个个心急慌乱地就要找消炎药。
最后还是给刘英给没好气地喝止住了,然后拿来了宁致远在家里常备的急救包,将里面的小玻璃瓶拿了出来。
“妈,这是什么药啊,没……没问题吧。”虽然明知道这样问不好,可关心则乱的胡晓晴还是问了。
而一旁的吴苑怡虽然忍着没说话,可看那眼神也知道对自己婆婆拿出来的这瓶来历不明的药膏很是担心。
也难怪,当初宁致远做这药膏时,光顾着实用了,根本就没想过弄得漂亮些,随便找了个小玻璃瓶就装了。
别说胡晓晴和吴苑怡这两个当妈的担心,要不是之前亲身体会过这药的好处,刘英哪敢用在自己的心肝宝贝们身上。
“臭丫头,难道就你这个当妈的心痛多多和囡囡吗,放心,这药虽然是圆子自制的,但人家用得可是秘方。”
“这药啊,你妈我前两天切菜一不留神切伤了手时就用过,那效果,可比什么云南白药强得太多了。”
刘英说着还怕自己的女儿与儿媳妇不相信,当即就自己上回受伤的左手伸出来,指了指其中一根手指的背部。
还别说,如果不是特意指明,不光是刘英的老伴胡志强看不出自己媳妇的这根手指上受过伤。就连胡晓晴、吴苑怡和他们的男人,也是一样。
看着那只留下了一道极细白痕的指背,四个小辈面面相觑了一下后,实在不敢相信这是前两天才受的伤。
而刘英在以身做为样本之后,也不管四个小辈怎么想得,生怕耽误治疗的她,直接拉过两个心肝宝贝疙瘩,就将药膏抹了上去。
“囡囡,怎么样,疼不疼啊?”虽然有了自家老妈做证,但心里依旧还是担心的胡晓晴,心痛地看着自己家的宝贝女儿,问道。
“妈妈,一点都不痛,婆婆抹了这膏膏后,凉凉的好舒服呢。”坐在自家奶奶腿上的囡囡,忽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说道。
“多多,你呢,也不痛吗?”眼瞅着小丫头这样的回答,暗松了一口气的吴苑怡也不由问起了自己的儿子。
“妈,不痛,跟囡囡说得一样,凉凉的好舒服。”仿佛小大人一样,拿着棉签正给自己手臂上抹着药膏的多多,摇头说道。
而一旁的胡志强则趁机弄了点药膏放到自己的鼻前闻了闻,然后有些惊讶地说道:“闻着有些象平时用的云南白药。”
“老头子,你也是这么想啊,我当初也是。圆子说了,他这个配方跟云南白药同出一脉。”
“不过,因为某味药材比较罕见,而且保存的时间也不长,所以没办法大量制作,但效果绝对没话说。”
一边飞快地给两个孩子把药膏给均匀地涂抹好,刘英一边还不忘给手中的药膏做做宣传。
如果宁致远这时在场,估计会在佩服胡志强的嗅觉很灵敏之余,同样也会有些哭笑不得。
这种用云南白药混合灵泉后调制出来的药膏,虽然真象刘英所说得那样好用,但宁致远可真没想过对外推广。
毕竟,云南白药对外伤确实有一定的效果,但是,这种药膏里真正起到治疗效果地却是灵泉。
真要是推广开了,到时候有心人一检测,虽然不至于担心灵泉的存在会曝光,但药膏的真相到时候可就得穿帮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随着饭菜的香气顺着窗口飘了出来,院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就连原本还想继续玩闹得多多与囡囡两个小家伙,也被这股子香气给勾得顾不上调皮,两双乌溜溜的眼睛,冲着厨房的方向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