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开始侯耀华他们还只是惊讶于螃蟹的个头,等三人掰开蟹壳之后,那映入眼帘的情景却让他们傻了眼。
秋肥蟹黄,这句话可不是说假的。每年也只有秋天的螃蟹最为肥美,而且膏黄也最为丰腴。
虽然八月份就已经过了立秋,可真正吃螃蟹的时间一般都得在农历九月才算开始。
而四人眼前的螃蟹却完全打破了这个常理,现下虽然已经过了过了白露,可离农历九秋还差得远呢。
可等侯耀华他们将各自拿在手上的蟹壳给掰开之后,却发现里面满满的都是金中透红的蟹黄。
不但煞是好看,而且扑鼻而来的特殊香味也让他们嘴里的口水止不住地狂涌而出。
好在,傻眼归傻眼,眼瞅着这美食当前,不管是侯耀华、孙海涛还是黄良,谁还顾得上去想别的。
于是在愣过之后,谁也不说话,更没有象那些斯文人一样,吃个螃蟹还用多少件的工具,直接上手大嚼起来。
要说这螃蟹好吃,最关键的并不是蟹肉,而是蟹膏和蟹黄。
虽然追根究底的话,这蟹膏和蟹黄的来历明显有些那啥,但不得不承认,这两样东西确实是浓缩了整只螃蟹的精华。
蟹膏,一般来自于公蟹。蟹黄才是母蟹的专利。
而宁致远蒸得这十只螃蟹,可是特意从空间里挑得十只母蟹,生活的环境、吃得喝得等方面都好,自然是惊人的肥美。
所以,等蟹黄入口后,别说侯耀华他们三个顿时就陶醉在了那满口丰腴中透着鲜甜的感觉之中。
就连同样也是头一回吃这螃蟹的宁致远,也是一样为口中爆开的鲜滑甜腴感到沉醉。
好在,已经吃习惯了空间食材的宁致远,抵抗力明显要比侯耀华他们高上不少,所以,一口蟹黄下肚后很快就回过神来。
当下举起酒杯相邀道:“来来来,别光吃螃蟹了,这玩意儿寒的很,喝点冰炎酒正好可以去去寒气。”
在场的都是吃货,自然知道蟹寒,于是也一同举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后滋溜一口喝了个干净。
只不过,由于有了之前的体验,所以,这酒喝下去之后,侯耀华和孙海涛可没敢急着就吃东西。
只不过,让二人惊讶的是,当甘冽的冰炎酒与嘴中残余的蟹黄接触之后,却仿佛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一样。
那种不好形容甚至根本说不出来的美妙口感,更是在融合了蟹黄后的酒液落入胃中之后,轰然引爆。
“嗯?”从来没想过自己酿的酒,居然在吃螃蟹时会有这样表现的宁致远,惊讶之余不免有些小得意起来。
毕竟,按照传统来说,性寒的螃蟹一般都是和性温的黄酒,或者加了姜丝的黄酒一起食用最好。
可黄酒的味道,不光是对于宁致远来说,甚至对很多人来说都不太习惯,这也是黄酒在酒类市场一直做不大的缘故。
而冰炎酒,不论是从口感还是功效上都要比普通的黄酒好上很多,眼下又能与螃蟹如此的相得益彰。
这有了更好的选择,普通的黄酒自然就得靠边站了。
而冰炎酒与蟹黄融合后产生的奇妙味道,同样也让孙海涛他们三人陶醉之余,也是惊讶无比。
侯耀华与孙海涛到还好,比较只是喜欢吃、能吃而已,对于饮食这块的研究并不深。
但黄良则不同,所从事的行业经常会跟餐饮业打交道,所以,对这酒和蟹黄融合后的美妙口感,感触最深。
“好家伙,圆子,你这酒和螃蟹搭配起来可真是绝了,不行,你这酒还得多酿一些才行啊。”
“等到了时间与螃蟹一起推向市场,相信将会又是一个赚大钱的路子。”从美妙的感受中回过神来的黄良,正色地说道。
“没错没错,以后吃螃蟹就不用再喝黄酒了,这冰炎酒喝起来口感虽然有些特殊,但习惯了后感觉真得很棒。”
“猴子说得对,这酒喝习惯了,估计再让我喝别的酒,恐怕味道又不对了,所以,这酒啊,圆子你真得再多酿一些才行。”
“到时候即让能胖哥拿出去换钱,而且以后我们几人的酒都有地方供应了,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回味着嘴里余韵修长的酒香与蟹黄的鲜甜交融而成的那种特殊而美妙的口感,孙海涛自然也是怂恿着死党多酿些。
而这冰炎酒虽然只是试验后的产物,但目前看来反应还不错,但是,拿出去卖钱宁致远到没想过。
“胖哥,猴子,桃子,这酒既然大家喝得还行就好,至于拿出去赚钱,还是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