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出口还能怎么办?”
“这事有点……”江小米没敢说出心中想法。
“有点荒唐是不是?”张鹏飞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江小米脸色一红,摇头道:“我是想说有点……滑稽。”
“是啊,是有点滑稽!”张鹏飞一脸无奈:“可是在那种场合下,总归要给人家一个面子,还好她没有其它的意思。”
江小米淡然道:“您真会替别人着想……”
张鹏飞忽然感觉她话语中有些冷意,脑子一琢磨,恍然大悟,把嘴在她耳边小声道:“你是因为这个失眠?”
“我……”江小米一张俏脸变得通红,想出言解释,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你想多了,她真没别的意思。”张鹏飞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面抚摸着。
“我没有……”被他这么一爱抚,江小米感觉大腿麻麻的,很快这种酥麻就传遍了全身,进而双腿之间变得潮湿了。她按住张鹏飞的手,声音颤抖地说:“我就是怕她影响您的声誉,既然您了解她,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口是心非吧?”张鹏飞一脸暧昧的笑容。
江小米摇摇头,羞涩地不敢同他对视,不管怎么说,同他说了一会儿话,心情好了不少。
“我这次让她跟着我过来,是想抓紧时间解决这边的问题,让她亲眼看到牧民生活的现状,只有这样才能促使他们之间合作方式的改革。只有先把牧民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温纯乳业才会焕发生机。”
听到领导耐心解释,江小米反而不好意思了,羞涩地说:“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休息一会儿吧,没精神怎么工作?”
“哦。”江小米在他温柔目光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
张鹏飞会心一笑,靠在她身边继续思考着牧民的发展问题和温纯乳业的未来。
崔纯的车跟在张鹏飞的车后面,她手上拿着一些资料,越看心越凉。崔纯之前从来没想过牧民的问题,一经张鹏飞提醒才开始关注,特意找来了相关材料,看过之后更加明白了现实,制约温纯乳业发展的可不单单是集团发展思路的问题,从奶源的采集开始,温纯乳业的发展体系就已经出现了困境。
“哎!”崔纯把资料扔到一边,摇头道:“老爸这是怎么搞的啊!”
“小姐,怎么了?”一边的女助理问道。
崔纯没好气地说道:“如果不是张书记提醒,我真没想到集团在最基础的问题上就出现了麻烦,真不知道集团内的那些高管都在干什么!”
“小姐,说句不该说的话,最近几年老板把精力都放在了其它业务上面,对这边的关注就有些少,其它人也就坐山吃空……”
“那些老家伙都是集团成立的员老,现在也应该退出去了,出去旅旅游,玩玩女人不好吗?”崔纯不屑地说道。
女助理笑道:“我和您说过的,他们不但瞎管,在财务上面也有烂账,都是他们造成的!”
“是啊,他们除了会在办公室里玩秘书、包二奶,每年除了分红利,还能得到几百万的工资,有这样的好生活,他们还会操心吗?”
女助理有些尴尬,小声道:“可是他们都是股东……”
“股东也不一定非要占着副总的位子吧?”崔纯撇撇嘴。
“可是现在您……”
崔纯明白助理的意思,点头道:“还是张书记说的对,如果不在集团内站稳脚跟,说什么都白说!这一切还不是怪老头子?他总是念着兄弟情谊,结果把集团搞成了吃大锅饭的!”
女助理不好再说什么,表情有些无奈。
“看来真应该好好向张书记学习!”崔纯暗下决心,她不认为自己能力差,但要说控制人的把戏那肯定不如张鹏飞。昨天夜里,她又好好研究了张鹏飞的资历,越研究越发现他是控制人的高手。
“小姐,您真拜张书记当老师啊?”
“那你以为我开玩笑啊?”崔纯没好气地说道。
女助理讪讪地笑,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心想一个是高官,一个是白富美,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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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张鹏飞带着江小米、崔纯坐进了娜美娅镇领导兰马的毡房。余问天和南门秋等温岭市的干部并没有陪同,酒厂那边还有不少事,张鹏飞把他们打发过去了。余问天等人已经习惯了张鹏飞的作风,不敢说别的,只能听从安排。
虽然已经见过张鹏飞,但是兰马仍然有些紧张,同时也有些兴奋。不久前张鹏飞安排温纯乳业和牧民去新西兰走了一圈,兰马也跟着去了,亲眼看到国外先进的家庭牧场模式,让他感慨万千。如果不是张书记,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别说去学习了,就连出国都不可能。
“兰马,出国转了一圈有什么感想?”张鹏飞温和地问道。
兰马讪笑道:“感触挺多的,我们的方式确实落后,奶牛、肉牛的品种也不好,看看人家奶牛的奶###子那么大……呃……”
兰马突然发现江小米和崔纯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醒悟到自己用词不雅,刚才忽略了还有女人在场,他也不好意思了,呆坐在那里傻笑。张鹏飞强忍着笑意,看了下两位女人,摆手道:“你接着说……”
崔纯和江小米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撅了下嘴,似乎觉得张大书记不够尊重女性。
兰马不敢再随口回答,字斟句酌地说道:“人家的牲口品种好,都比我们的强!另外人家的生产模式也先进,几百头牛头的农场,根本就用不到几个人,哪像我们全家跟着忙活!”
张鹏飞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问道:“还有呢?”
“另外就是环境好,我以前觉得咱这里的环境够好了,可是看看人家的保护……把草场搞得像自己家似的一样干净,相比之下我们这里就不行了,满地牛粪……”
“咳咳……”崔纯被兰马粗俗的表达给逗笑了,可是又不敢笑,只能强憋着。
“嘿嘿……我文化低,也不会说话,还请领导不要当回事。”兰马羞涩地抓着头皮。
“我……我可不是领导……”崔纯连忙摆手。
张鹏飞看向兰马说:“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最喜欢同你们这些基层的干部百姓聊天了,因为你们说的都是实话。”
“张书记,您上次说我们也可以搞成国外的那种模式,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搞,但是这样一来,你们牧民内部也需要改革,大家能理解吗?”
“那……那都要怎么改呢?”提到正事,兰马也认真起来。
张鹏飞说:“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我想你也应该看到了,国外的牧场,不是所有住在那里的人都在搞养殖,只有一部分人搞这个,他们把所有的资源都集中在一起,这样才能方便发展。就像你之前所说的,现在的娜美娅不是也有很多牧民外出打工,把家里的牛羊交给你们留守的牧民吗?其实意思是差不多的,只是国外的那种模式更加专业,比较规范化。”
“我有点明白了,可是如果不让那些出去打工的牧民再养,他们的收入……”
“这就涉及到了生产合作的方式问题,他们把资源让给了你们留守的牧民,你们一小部分人得到了大部分的资源,那么是不是也要给人家一些补助?说白了,你们的生产规模在扩大的同时,其中也有别人提供的资源啊!”
“我懂了,也就是说他们用自己的土地、草场入股,我们每年要给他们一些分红?”
“对喽,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张鹏飞点点头。
“那牧民能同意吗?”崔纯插嘴道:“说起来简单,可要操作起来难度不小,就比如说这个分红吧,给多少钱能让双方都满意?而在其中政府和企业又……”
兰马打断崔纯的话,说道:“牧民的工作我可以做,只要政府真心为大家好,我想他们都可以理解。其实已经有不少年轻的牧民不愿意再继续这样的生活方式了,如果不干活还能得到钱……这当然是好事,他们没理由反对!”
张鹏飞看向崔纯说:“这个道理很简单,你应该知道一些企业实施的工龄买断政策,其实这是一个意思。既然牧民想走出去,又何必占用、浪费手中的资源呢?如果拿着这些钱出去做些小生意,也是一种好的选择。而留下来的牧民得到了更多的资源,可以把牧场整合扩大,这样也方便公司取奶。接下来公司就可以把剩下的养牛户统一起来,帮助他们引进新品种,学习新技术,提高生产技能……”
崔纯微笑道:“没错,这样一来,公司在操作的时候就容易多了,这对公司来说可不是难事,怕就怕问题出在牧民身上,如此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这位领导是……”听着崔纯说话,兰马发现不对劲儿了。
崔纯微笑道:“兰马大叔,我都说了不是领导,我是温纯集团的。”
“啊……”兰马张大了嘴马:“你是公司的人?”
“是的,这次来就是帮助你们的!”
“那你还是我们的领导……”兰马笑道。
张鹏飞问道:“崔纯,你去过新西兰之后有什么感想……”
“我没去……”崔纯小声道。
“你怎么会没去呢?上次温纯乳业的管理层不是去了不少吗?”张鹏飞看向江小米。
江小米苦笑道:“名额是给集团了,他们安排谁去我就不知道了。”
崔纯连忙说:“不怪江主任,是公司里的一些老家伙去了,有这种好机会……他们当然愿意出去玩玩了!”
“呃……”江小米吓了一跳,心虚地看向张鹏飞。
“哎,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啊,没想到还是发生了!不过问题不在你,这是集团内部的事。”张鹏飞安慰江小米,又看向崔纯说:“看来你在集团内的地位还是不行啊!”
崔纯郁闷地点点头,说道:“那些老家伙仗着资格老,所以就……”
“我明白,”张鹏飞不再说这个,转移话题道:“那你对我提出的想法有什么意见?”
“我觉得挺好的,可是单靠这个还不行,温纯乳业面向全省收原奶,这个……”
“要一步步来,你不能着急,如果能把这里的事情改好了,其它地区也不是难事,难的是我们要找对思路,提升产品技术和质量。”
“张书记,我想亲自到牧民家里和牧场看看……”
“我会带你一起去看的,”张鹏飞微微一笑,“看来你开窍了!”
崔纯也笑道:“您还有什么想法?”
张鹏飞说:“我认为公司加农户的方式要改一改,不能像过去那样了,你们为什么不能把牧场当成是自己的资源,把牧民当成是自己的企业员工呢?如果完成了思路的转变,发展渠道也会拓宽。你也不想想,温纯虽然是乳业集团,但是西北的牧民又不是只养奶牛,还有肉牛和肥养啊,你爸想去发展其它业务,为什么不利用自己擅长的领域?肉类食品也是一类发展模式啊,牛肉、羊肉……这不都可以经营吗?”
崔纯眼前一亮,笑道:“我也正有这样的想法!”
张鹏飞说:“你想想看,西北每年的肉牛肥羊也不少,如果统一起进行产品包装,那么……”张鹏飞微微一笑,“牧民的收入不但增涨了,你们企业的品牌实力也会加大,同时也提高了牧民的积极性!当然,前提是要有好的品种和生产模式!这一套生产模式可以从国外原封不动的学习过来,其实一点也不难,只要你们肯动脑子!”
江小米兴奋道:“确实如此,如果温纯在这一块发展下去,那么有着很多便利的条件,也会带动品牌价值,会让外界觉得温纯不单只做牛奶,还可以做其相关的肉类食品业务!集团声势越大,老百姓的认可度也就越大!”
兰马说:“其实我们现在的牛羊肉都是被外地人买了去,他们把价格压得很低,如果温纯公司愿意收购,我们也少去了销售的麻烦!”
“怎么样?”张鹏飞问崔纯。
“很好的想法,就是现在……资金……”
“资金的问题你先不要考虑,我们先想思维改革的事,一定要拿出一份整体改革计划书!”
“嗯,我听您的!”
张鹏飞站了起来,说道:“我们对牧民了解的还是少,走吧,只有实际上看过了、聊过了,思想才会充实起来。兰马,你再带着我们四处看看……”
“好好……”
兰马带着大家走出了毡房,路过他家的牛舍时,正有一头牛跳起来骑到了另一头牛的背上。崔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笑道:“那两头牛真有意思!”
“它们这是……”江小米也愣住了。
张鹏飞憋着笑,也不敢解释。兰马口快,笑道:“那母牛发……情了,公牛正在配种……”
“啊……”崔纯这才想明白怎么回事,满脸尴尬,无地自容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江小米也一样,低头不敢再看。正在这时,解决完的公牛从母牛背后跳下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舒爽之余还不望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舐母牛那……与此同时,母牛也兴奋地“哞”了一声……
崔纯一阵反胃,快走着离开了。张鹏飞表情古怪,真没想到这丫头纯到了这个地步,不就是动物的交……配么,整得那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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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有些狂躁地照射在大漠之上,前方有一片望不到头的胡杨林,围绕着胡杨林露出了一些零散的房屋,看上去是一个小村庄,这里是一小片绿洲。就在胡杨林的正中密处有一栋两层的土房,应该是属于守林人的。这座土房并不起眼,从外表看上去,只是一栋平常的乡间建筑。房前有一条很小的溪水,顺着每颗胡杨林的根部流淌着,渐渐消失在远方的暗河中。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隐秘的地方,远离都市和人群,完全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即使知道这里面藏了人,只要人躲进胡杨林,一时半会儿也不容易被发现抓到。
房间内坐着几个人,一楼的大厅内还放着一台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着西北新闻,内容是张鹏飞在温特酒厂开会时的画面。
“他在温岭?”张九天坐了起来,看向身边的西洪激动地吼道:“你怎么不早说?”
“说了有什么用?”西洪的表情仍然很冷漠,呆呆地盯着电视。
“他离开了哈木,这不是我们的好机会吗?”张九天说道
“蠢货!”对面一位男子低声说道,他是西洪的部下。
“你说什么?”张九天愤怒地看向他。
“我说你是蠢货,难道不是吗?”
“你他妈的……”
“怎么着啊?”男子撇撇嘴:“张九天,你现在不是公子哥了,少他妈在我面前张扬舞爪的,要不是我们兄弟几个你早就喂狼了!”
“你……”张九天气得说不出话,深知对方说的没错,这几个人虽然是在保护自己,但也是在监视。
“好了!”西洪打了个哈欠,看向自己的部下说:“早就和你们说了九天是自己人,你们要客气一些!”
“哼!”部下狠狠地瞪了张九天一眼,无聊地上楼去了。
“西洪老大,”张九天看向西洪,“这是一个好机会啊!”
西洪摇摇头,说道:“你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难道对方就不这么认为吗?前几天他的老婆可是回哈木了,谁知道他去温岭是不是一个陷井?”
“这个……那什么时候动手?”
西洪大大咧咧地说道:“着什么急啊,现在风声越来越松了,等他们不重视的时候,就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
张九天抽出一支烟,烦躁地说:“他多活一天,我就多难受一天。现在我爸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西洪揉了揉眼睛,骂道:“他娘的,岁数大喽,吃完饭就想睡觉!你看外面的天真好啊!”
张九天哪还有心情看天气,并没有说话。
这时候一侧的门开了,走出了两位只裹着浴巾的女人,正是阿菲和阿法,看样子两人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美艳动人如出水的芙蓉一般。
“你们聊什么呢?”阿菲笑眯眯地问道。
“省着点水用,水池里的积蓄不多了!”西洪说道。
“老师,您放心吧!”阿法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大热天的不洗澡太难受了!”
“女人就他妈事多!”西洪在她的xiong前捏了一把。
“九天,”阿菲坐在了张九天的身边,“你要不要洗澡啊?”
“我不洗!”张九天没好气地说道,这两个女人已经不能再勾起他的兴趣了。
“可是人家想你了怎么办?在这荒郊野外的……也没什么事可干……”阿菲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的脸吹热气。
“找他……”张九天狰狞地笑道,指了指西洪:“西洪老大,你那方面不会不行吧,瞧你这两位女徒弟,似乎有点不满意啊!”
“哈哈……要不咱们来个新花样……”西洪搂着阿法,目光变得炽热起来,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倾刻间阿法的**就暴露在空气当中。
西洪挑衅地指了指张九天,疯狂地笑道:“九天,咱们两个比比,看谁能把她们操得更爽,看谁坚持的时间更久……”
“就在这里吗?”张九天忽然来了兴趣,或许是压抑得太久了,他感觉西洪的提议很刺激。
“你不敢吗?”西洪问话的时候揪住了阿法的头发,并且指了指自己的胯间。阿法乖巧地反嘴贴了上去。
“我为什么不敢,西洪老大,我是怕你丢人啊!不如我们再加把劲儿,搞完一次……换个伴接着搞,看她们谁对我们更满意,如何?”
“好啊,哈哈……”西洪点点头:“刺激,太他妈刺激了!”
张九天大笑起来,扯掉了身边阿菲的浴巾,也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阿菲**着身体跪在地上,媚笑着解开张九天的皮带,说:“不如再多个花样,我们两姐妹同时给你们吹,看谁先不行……”
“哈哈……还是女人有办法,这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来吧!”张九天把她的头按在了腿间。
“哼哼……”西洪那边也是同样的进展,他偷偷扫了一眼张九天,昔日的京城公子堕落成现在的样子,看来他已经渐渐接受了这种生活,等他的脑子完全被洗了之后,应该就会全心全意为组织服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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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宁中强被韦远方叫进了办公室,两人进行了一番密谈。
“难道真要这样吗?”宁中强神色凝重。
“你觉得不好?”韦远方笑了笑。
“不是不好,就是感觉……对他不太公平吧?”
“不公平又能怎么样呢?”
“可是……”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韦远方挥手打断宁中强的话,“可是我们总不能看到西北的势力继续衰弱下去,那样的话未来将会更加麻烦,我想他应该也明白这个道理。”
宁中强叹息一声,说道:“您说得也对,但是这个时机会让人误会您……”
“你是不是担心外人说高层心眼太小?”
宁中强点点头。
韦远方抬起双手捏头皮,无奈道:“我这也是为了全局考虑!”
“那他的那些长辈……”
“我相信他们不会发声的,在现在的敏感时刻,他们应该明白我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打了他一棒子,总归会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
“我说过这是一个敏感的时刻,你还不明白?”
“啊……”宁中强恍然大悟,可是随后又说道:“如果这是交换条件,他是不是有些吃亏?单以他现在的成绩来说,完全可以……”
“政治场上没有完全可以,你忘了自己的例子了?”
提到自己,宁中强脸色一红,脸上涌现出深深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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