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拿着小橘毛的钥匙,问士凉,“你开什么?”
士凉跟着走进停车场,“我没开车来。”他想到是朕,不过转念一想,那家伙开的是中规中矩的丰田小越野,没劲。
既然是飙车,当然要开点翅激的,他寻寻觅觅,终于在停车场角落找到一辆红色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多看,太丑了啊”士凉捂住受伤的眼睛。
“至于么”滕皇把车钥匙丢给士凉,“你再这样我不借你了啊。”
士凉闭着眼打开车门,一头钻进去才敢睁眼,“哎,在里面就看不见了。再丑也是台跑车啊。”
“”滕皇无语,“你给我下来。”
3
人群推推搡搡,在酒店门口的山路上聚集。是朕站在人群中,打了个哈欠。
dj刚在山上溜了一圈,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山路险峻,尽头是一段断壁。人们一听,怂了。虽然上场的不是自己,但怄气归怄气,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很危险?”士凉从容地启动发动机,“多危险?”
偏分头劝道,“可能会坠崖呢,要不算了吧,反正是朕都道歉了,我们也不计较了。”
“会坠崖?”士凉挑眉,“是朕呢?”
话刚问出口,身后的车门被人打开了。
是朕睡眼惺忪地坐上了副驾驶,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说,“我想睡一觉,你开稳点。”
“他说会坠崖。”士凉转头,“你不劝劝我?”
是朕终于靠了个舒服,“你作死的时候,什么时候听劝过?”
4
是朕有点后悔。
眼见着车速就要飙到200,前面又是一个急转弯。是朕余光瞥了一眼车窗外的悬崖,不禁把安全带系牢了些。
他想,为什么刚才不劝劝身边这个疯子呢?为什么不舍出老脸使个美攻计将他一举拿下呢?面子重要吗?
不!重!要!
是朕深刻地检讨着自己,任由士凉载着他在海拔七百米的急转弯上感受离心力。
士凉从后视镜上看到强作镇定的是朕,得意了。dj比他彪,早就一个加速没影了。是朕发现,士凉的目的并不是赢dj这么简单。这段路很窄,仅有几个弯道是可以超车的。刚才士凉驱车逼到dj的车尾,却没有踩油门从内道超出,反而是车屁股一甩,带着是朕感受了一把漂移。是朕觉得,选取最佳路线不是目的,吓唬他才是。
这招管用吗?太管用了啊!
是朕从小就恐高,居然被万恶的萌萌抓住了软肋!
车厢里发动机的声音轰轰作响,高速的轮胎将碎石弹到悬崖下,是朕从车镜里收回视线,深沉而淡定,“你为什么生气了?”
士凉一打方向盘,转了个弯,“你为什么不生气?”
“你在生气我为什么不生气?”
“你都不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可是你不生气为什么要做让我生气的事情啊?”
“我做了让你生气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生气?”
“因为我生气了你就不会因为我不生气而生气了!”
“所以你是为了让我生气才表现的不生气吗?”
“刹车!!”
急刹车在砂石路上带起了一道扬尘,带着一声刺耳的刺啦声,疾驰的车辆在距离峭壁边缘不到一拳远的地方停住了。
士凉和是朕随着惯性向前耸了身子,九死一生。
“是朕”士凉瞪圆眼睛,晃神地看过来。如果不是是朕提醒他,这会儿两人怕是要在悬崖底下和肉泥玩了。
喀拉,是朕顺手拉上手刹,捧起了士凉的脸。他在唇上咬了下去,又用舌尖窃走了士凉口里的留香。这个软软的,滑滑的吻,带有点惩罚的意味。是朕不轻不重地撕咬着士凉的嘴唇,却不让士凉觉得疼。士凉感觉自己硬了。
纠缠在一起的鼻息将两人的兴致推到胸口,四个字来讲就是意乱情迷,十个字就是‘没什么比发情更重要了’。
是朕小心翼翼地叼住士凉的下唇瓣,用唇齿轻轻撕磨,“以后不许和别人亲亲了。”
“你不亲亲我,我就去和别人亲亲。”
“泰迪吗?天天发情?”
“别说话。”士凉回咬住,用他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嘴唇一张一合,“cao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