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拿到的资料一样一样的，嚣张，狂妄，却也有几分内敛。

他很喜欢这样的苗子！可是听说是有老师的，怎么撬墙角好？他思量着怎么开口呢。

灵慧因为顾落歌诋毁自己的老师，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劈了，“痴人说梦，金先生要什么没有，怎么可能和她做交易。”

莫妮卡也认同，顾落歌是优秀无可否认，可再优秀，在金先生眼里也绝对达不了能做交易的级别。

不止是她们，古家也是这么觉得的。

顾落歌也觉得，这门交易恐怕要谈崩，如果谈崩的话，古家就要正面迎击金先生？那样的话，她可能必须考虑一下请……

“顾落歌，我听说你的老师是诸师。”金先生蓦地开口，打断了顾落歌的思路，也打断了其他吵杂的声音。

“恩？”顾落歌微微凝聚思绪，意识到金先生在问什么后，她开口否认道，“不是，我的老师就是个普通的老人。”

她确实怀疑老师是诸师，从乔家姐妹的反应也侧面的印证了什么，可诸师失踪十几年肯定有他的原因，就算能认定真的是，她也不会把叶爷爷供出来。

“不是，那就好办了。”金先生说，“你来做我的弟子，我就站在你这边帮你，别说区区一个鬼家，以后欧丹岛谁要敢惹你，都要思量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