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那个古家根据她打听的,比钱大翁现在所在的公司还厉害,顾落歌年纪小小的,却站的比他们高,以后可不和刘梅逮着机会可劲的踩他们,这是她不允许的。
顾落歌原本以为林芬是和顾陶一伙的,但现在听她的意思却觉得不对,顾陶虽然在她眼里是个老糊涂,可也没糊涂到这份上,连气都不通就让林芬来这闹。
她微微眯起眼睛,“古家不该是我的,那该是谁的。”
林芬故意不去看旁边的顾陶,就是为了显得不动声色的讨好,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人纪小姐的,落歌,纪小姐是千金大小姐,她的母亲身份尊贵,而你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人,连纪小姐的东西都敢抢,我看你是疯了。”她满心以为自己在讨好顾陶,越说在顾家受宠纪英的好,顾陶就会越开心,可没有回头的她并没发现旁边的顾陶听得脸都黑了。
古家什么时候是纪英的了?他怎么不知道?
就在他忍无可忍的时候,顾落歌直接一杯水泼向了林芬的脸,然后放下杯子,问她,“你清醒了吗?”
“你……”林芬一时失去理智,愤怒的扬起手要打她,“真不愧是早早没了父亲的野丫头!就你这教养哪一点比得上人家纪家千金,真是不自量力。”
“啪”的一声,顾落歌忍无可忍一巴掌直接打了上去。
“阿芬!”钱大翁心头一喜,顾落歌越激动,对他们越有利,他一脸心痛地说“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连长辈都打!你林姨一心为了你不走入歧途你知道她费了多大的心思吗?”
“别说的那么好听。”顾落歌冷冷的看着林芬说,“自己的女儿教成那德行,你好意思来说我没家教!陈若佩现在在当模特吧,要不要请记者去镇里走访一圈,谈谈陈若佩小的时候是怎么耍心眼欺负我和我妹妹,在学校诬陷我偷钱,和亲奶联合起来要把小一卖了,要不是我发现的早,我妹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村坑里受苦!我相信记者对这些一定会非常感兴趣!”
该卖苦的时候,顾落歌绝不会为了所谓的面子工程而藏着掖着,同情心和正义心这东西太好用了,林芬能用,她也能。
林芬不认的否认道,“你个小丫头,信口雌黄,你们大家别信她的话!她那是妒忌我的女儿成绩比她优秀比她好呢!”若佩现在那么优秀,顾落歌却是一个骗子。
然而饭馆里的客人却自有判断,大家不信落歌的,也不会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而且这两边比起林芬来,顾落歌一个小女孩从头到尾都很镇定,条理清晰的和林芬一上来又骂又指责的可理智多了。
旁边桌热心的长者开口道,“真的假的,问问就知道了,小姑娘,你们镇的电话是多少啊。”
顾落歌看了一眼这位长者,六十几许的年纪,这年代的人不比后世,都热情有爱心的很,当下,她也就报了电话。
是镇居委的。
老者跟饭馆的老板借了电话,他是老顾客,又是热心肠的为了搞清楚这件事,老板也爽快的借了她。
顾落歌看了眼林芬,态度沉稳。
和她对比林芬则显得有些沉不住气,陈若佩那些黑历史在镇里是磨灭不去的,当时年纪虽小,可就是因为年纪小做的事太让人震惊反而更容易记住。
电话还没接通,这二人的态度就已经让不少人开始偏向了顾落歌一些了。
等电话接通,长者向A镇的居委一了解,果不其然就如落歌说的,确实是有那么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