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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暮兰突然插了一句,“唉,可惜那天我生病了,不然还能看着赵师父搂着馨姨的样子呢?”
李羽点点头,叹息道:“如果真的可以这么下去就好了。”
暮兰道:“然后发生什么事了?”
李羽继续说道:“然后父亲和我娘,他们就吵架了。”
那天的晌午时分,欧阳兰吃过中餐之后,就在屋里收拾着东西。李震天就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吟龙山庄,不由分说的就推开了屋门,对着欧阳兰质问道:“你是打算去哪啊?”
欧阳兰正在整理着衣物,没有转身看李震天的神情,道:“收拾收拾东西呀。再过几日就是爹的寿辰了,我们赶过去还要两天的吧。”
李震天反问道:“你真是去给爹拜寿的?”
“不然呢。”欧阳兰仍旧整理着衣物,没有转过身看李震天。
李震天走了过去,抓住欧阳兰的手,大声嚷道:“只怕你想见的,是另有其人吧!”
欧阳兰被李震天这么一抓,有些懵了,看到了满脸怒色的李震天。回过神后,厉声说道:“震天,你发什么疯呢?”
“我发疯?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过几天去龙泉,为爹过寿啊!”
“是啊,为爹过寿。是不是还要先去开封见见刘湛,然后你们一起去啊!”
欧阳兰紧锁眉头,说道:“年年不都是如此嘛!反正我们去龙泉,要经过开封的,就正好和刘哥他们结伴而行。”
“年年如此。是啊。年年如此,而且还会在开封留个一两日,说是买点好东西给爹呢!”
“开封是京城,那里的东西比咱们这边的东西齐多了。我在开封买些东西,给爹送去有什么不对吗?”
“买东西是假!想在开封逗留两天,才是真吧!”
欧阳兰怒意上头,“李震天,你什么意思!有话你就直说!”
“你其实就是想去开封见刘湛的吧!”
听到这里,欧阳兰大概懂了李震天话中的意思,说:“李震天!你怀疑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欧阳兰听到这里,哭闹了起来,伸出拳头在李震天的身上打了起来,边打边说:“我爹当年是百般的不愿让我嫁给你。饶是如此,我依然是违抗我爹的命令,想方设法的和你在一起。你居然怀疑我!这几年,我知道,商会忙,你不能经常在家陪我,我怨过你吗?我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我给你生儿子,你就这么对我!”
欧阳兰打在李震天身上虽然不疼,但李震天本就气恼,看着欧阳兰的模样,更是火烧浇油。抓住欧阳兰的双手,将她推到了床上去,恶狠狠的说道:“有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羽儿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种呢!”
欧阳兰被李震天推到了床上,哭得更凶了,又站起身来,仍是向李震天身上打去,“不是你的种是谁的种!李震天,你说这种话!你还是男人吗!”
李震天一只手制住欧阳兰,另一只手已经五指并拢,伸到欧阳兰的头上,欧阳兰见状,倔着脑袋,就准备迎着李震天的这一掌。李震天的手掌在空中滞留了片刻,然后握紧拳头,往地上一甩,嘣!一声巨响,将身后的桌子炸得七零八碎。“当年,你还是到开封有了身孕的?我还真得想想,羽儿是不是我的儿子!”
“你查!你去查!羽儿如果不是你的儿子,你就一掌毙了我!”
“我肯定会去查的!”说完,李震天就摔门而出。
李震天走后,欧阳兰瘫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她从小到大都未曾有过如此的委屈。
李羽和剑馨听到声音,跑了过来。剑馨看到坐在地上的欧阳兰,赶忙就去扶欧阳兰,急切的问道:“小姐,怎么了?”
欧阳兰边哭边说:“剑馨,收拾东西,我们走!”
“走?去哪啊?”
“回铸仁门!回我家!”
李羽也是扶着母亲,问道:“娘,怎么了?”
欧阳兰抱着李羽的头,说:“没事。娘和爹吵架了而已。没事。”
李羽从没见过母亲这般伤心的模样,伸出拳头,一副要为母亲伸张正义的样子,“爹为什么要和你吵架!我去帮你打他!”
欧阳兰拉着李羽,说:“没事。一点小事而已。你也去收拾一下,跟娘去外公家吧。”然后对剑馨说道:“暮兰今天生病了是吧。”
剑馨点头说道:“暮兰有些头痛发热,在房间休息呢。”
欧阳兰道:“那行,你安排别的丫头,去给羽儿收拾一下。这次就不带暮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