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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继恩大怒,挥起右拳转身就向刘湛打去。刘湛的身法极快,只是轻微的扭转身子便躲开了王继恩这记重拳,王继恩又连冲数拳,皆是轻松躲过,王继恩又急又恼。王继恩内功深厚,练得一身刀枪不入的金钟罩,可在身法上却不如刘湛那般灵活,一时之间拿不下刘湛。便继续向正跑去门外的吕端飞去,刘湛见状,自是不能让他过去,也飞快地向王继恩追去。没想到,王继恩突然回头,一发重拳打在刘湛的胸口。刘湛仿佛被重锤砸在了胸口一般,瞬间被打飞数米远,倒在地上,只感自己眼前一黑,呼吸困难,嘴中一甜,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王继恩是故意以此计引刘湛上当。随后便乘胜追击,来到刘湛面前,一脚便对着刘湛的肚子踢去,刘湛慌忙向后躲闪,刘湛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站起来捂住胸口,连呼吸都伴随着痛楚,一脸警惕的看着王继恩,一时不敢靠近。刘湛从没有和王继恩真正的交过手,但无论与何人谈起王继恩,几乎都是闻风色变,甚至是自己师傅,前任的盟主华铁山,也没有胜他。心道:师傅,当年您就是和这种怪物战斗的吗?这王继恩的实力当真是强悍,如此的攻势,只要数拳,我估计都要一命呜呼了。心中便坚定了一个想法,拖!眼下只能与他纠缠。只愿吕大人能尽快完成太子登基之事,来人协助自己。
于是,运起身的功力,将整个诏书阁的地面部镀上了一层坚冰,使得地面光滑无比。王继恩落在地上,无法稳定站立,只得慢慢踱步,辅之轻功来稳住自己的身形,也就不能快速的移动和进攻。但刘湛明白,拖的时间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刚刚那一拳已经是让自己痛苦不已,若是被他抓住机会,再来几下,自己肯定是性命不保。王继恩见此情形,也明白了,不处理掉刘湛,自己怕是无法脱身,就径直的向刘湛发起了进攻。
吕端走出了大门,大步的走着,跟来时那个样子,完不是一个人。其实吕端生性开朗,虽然自己有点身宽体胖,但身体依旧强健,少有病态。来的时候是故意慢走拖延,引王继恩上钩。李震天跟着吕大人,时不时还向诏书阁那边看看,刚刚自己挨了王继恩随意的一掌,如今还感胸口隐隐作痛,担心刘湛招架不住。但是自知担心无用,现在必须力保吕大人周,不能大家的努力白费。
李震天问吕端:“吕大人,诏书你可带好了?”
吕端将手中的黄色布帛摊开,那布帛上一片空白,说:“哪有什么诏书!”
震天惊愕,问:“那咱们去了怎么让赵恒登基啊!”
吕端说:“只能说服皇后了,眼下我们必须尽快赶到大殿,拖的时间越久,驸马就越危险。”
走到大殿之下的楼梯处,李继隆看到了吕端,趾高气昂的走了过去,但不见王继恩,便说道:“吕大人,王公公不是和你同去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说起来,自大宋建国以来,对文人委以重任,而武将的地位却日益下降。尤其本朝皇帝赵炅继位之后,武将已经不敢如此和丞相说话。但这次,他是皇后的哥哥,又跟着王继恩安排好一切之后,等大皇子赵元佐登基,自己就是皇帝的舅舅,到时候谁还敢对自己指手画脚。李震天看到他这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现在结局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就已经把自己当成国舅了,只怕最后把自己捧的越高摔得越惨。
吕端说:“王公公本随我去取诏书,临走时,李将军猜猜我们遇到了谁?”
李继隆毫不在乎的问:“遇到了谁?”
吕端笑着说道:“云开公主的丈夫,誓江盟的盟主刘湛,刘驸马。刘驸马与王公公也是老相识了,老朽自是成人之美,便让两人在诏书阁把酒言欢,所以我就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