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这是阳谋,摆在台面上耍手段,不服來斗,输了我卷着被子走人。”听到黄老爷子这俏皮的一番话,石佛咧开了嘴角,目光精睿的望向窗外,有意无意的嘟囔了一句:
“你也不怕把他们用坏了,多好的苗子……”
“你也不用假惺惺,你心里巴不得他们出点啥事呢,不过话又说回來了:
此生若能幸福安稳,谁又愿意颠沛流离,这不都是你们逼得吗……”石佛问得很有深意,黄老爷子回答的更加坦然。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了几声,在各自扭过头之际,那笑容瞬间消失。
“容我想想……”
“我只等两天,帮我跟银狐传个话,他身上的零件可以是一只手臂,也可以是一个头颅,若是真走到了那一步,算得上老友,别忘了把我的骨灰寄回家。”
听到这话石佛不禁为之一抖,回味着黄老爷子來时所携带的这么多行李,他算是明白了,‘常驻’可能是‘常住’,也可能是长眠……
四十分钟的车程,不到二十分钟的交谈,车厢内,这两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却在冥冥之中左右了很多人的命运。
黄老爷子用极为隐晦的措辞,告诫着眼前这位斗了这么多年的老友,要么,他跟老美两败俱伤,要么,他们跟岛国两败俱伤,怎么样斟酌,你们自己看着來。
好在姓黄的吐口‘两天’这个时间概念,那么换句话说,今晚的这场闹剧,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仿佛应证了自己的猜想,在临近石佛公寓时,掏出电话的黄老爷子,直接拨通了肖胜的电话。
“差不多就先收手吧。”对于旁人,哪怕面对自家老爷子,肖胜在这个时候都会质疑的废话几句,但是对黄老爷子,他真的不敢,不但是他不敢,诡刺的任何一名成员哪怕是ak,都不敢赘言半句。
原因无他,他是这么多老爷子里,唯一一个把五人打一遍的‘妖孽’存在,执掌刑权,五人当初干偷鸡摸狗勾搭时,哪一个沒被吊在树上,被狂抽几分钟。
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们……黄老爷子的脾气,真不好。
当然这只是愿意之一,最为重要的是,他來了,就说明事态就有可能朝着另一方向发展,今晚……肖胜承认,自己确实托大了,托得很大……
“需要我接您吗老爷子。”转移了话題,说明肖胜心里已经有数了。
“不用了,今晚陪老友喝两杯,能在酒桌上喝死他,我也能安心的醉了……”旁边的石佛,听到这话,差点吐血三丈。
内省人,骑马的汉子……个顶个的生猛。
黄三斤……不服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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