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肖胜那‘嘻嘻哈哈’,丝毫沒有任何‘觉悟’的调侃笑容,气急败坏的刘洁,抓起放在车台上的五毛硬币,重重的砸在了肖胜脸上,解开安全带,在推门而出之际,竭斯底里的呐喊道:
“难道你嫌作贱我,作贱的还不够吗。”说完这句话,泪如雨下的刘洁,一头扎进了旁边的公园内,边跑,边擦拭着自己的眼角。
望着那悲痛欲绝的倩影,弯腰捡起那砸在自己身上,弹落在车厢内的硬币,长出一口气的肖胜,四处张望着周围的环境,自言自语道:
“什么负面情绪都憋在心里,迟早会突生隔阂的,越早宣泄,越早解决。”说完这话,肖胜推门而出,并不急于追赶上,而是顺着刘洁所逃开的方向,一步步往前走着,手表上的那颗红点,为他指引着刘洁所逃走的具体方向。
正值春暖花开之际,鸟语花香,郁郁葱葱的枝叶,把这座位于城市高架桥进口外的公园,遮掩的很是严实,穿过人工铺设的鹅卵石小道,细嗅着那野花的芬芳,伫立在一处假山旁的肖胜,低头点着一根香烟,远远望向那躲在人工河旁,抽泣不已的刘洁。
这个点,正值城市白领上班,老年人把隔辈的小孙子接回家的时间,整个公园人烟稀少,唯有这里的保洁员,时不时提着黑袋子,拿着镊子,从这里经过,也许是见惯了,太多城市男女在这里‘纷争不断’,他们大都选择了漠视,最多也就是瞥上一眼罢了。
待到手中的香烟,随着青烟袅袅燃烧殆尽之际,不远处的刘洁,情绪也不再那般‘激进’,此时背朝着肖胜的刘洁,肩膀虽说还在耸动着,但大体已经趋于平静,男人永远不要在,一头‘母狮’愤怒至临界点时,与她辩解,与她交谈,那样无异于手捧着一颗定时炸弹。
短暂的冷静,会让彼此,更好的梳理内心的情绪。
踩过软土的声响,并未引起刘洁的注意,当肖胜的身影,透过河面,映射在刘洁眼帘时,这妮子猛然站直转身,双眸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珠的怒瞪着对方。
抿了抿嘴角的肖胜,摘掉了自己的鸭舌帽,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指了指刘洁那富有曲线美的玲珑身段,轻声道:
“遥记得当年小蛮腰,现如今,风摆杨柳更窈宪,妮子,你又瘦了,可胸脯依旧健壮,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吗。”听到这话的刘洁,沒有忍住,扭过头‘噗’的一声,笑出声,随后又哭了出來。
找到了宣泄点,不顾一切扑向对方的刘洁,又打又抓,甚至连嘴都用上了,往后欠着身子的肖大官人,沒有任何阻挡动作,仍由对方的宣泄,‘暴雨’般洗礼着自己,直至,这妮子无力的窝在他的怀中,这厮才顺势紧搂着对方,低下头轻吻着对方的秀发。
“别碰我,你这个衣冠禽兽,骗我,一直都在骗我,从一开始都在骗我。”话虽如此,可刘洁仍旧贪婪着对方的怀抱,那略显刺鼻的膏药味,使得这妮子,在第一时间,撑起了身子,伸出双手迅速的要去解开肖胜的前排扣,看到对方这一洗礼动作的肖胜,‘大为惊慌’的捂住胸口,夸张的四处张望一番,轻声道:
“干嘛啊,这好像不好吧,天还沒暗下來呢,口味这么重。”听到这话,刘洁抬腿踢了对方一脚,吃疼的肖胜后撤的了半步,但这仍旧阻止不了刘洁,扯开肖胜外套的举动。
“受伤了,疼不疼。”
“毛毛雨啦,跟你的心疼相比,我这又算得了什么。”不知为何,当肖胜笑呵呵的说出这番话时,刘洁突然泪如雨下,对方的反常行为,着实让肖胜‘手舞足蹈’。
“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咋又哭了。”
“我就知道,一见到你,所以狠辣的借口,坚定的信念,都会荡然无存,我恨你,更恨我自己的优柔寡断。”不敢再拍打肖胜胸脯的刘洁,顺势倒在了对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