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貌似当年咱们几个沒少给老领导惹麻烦,这次任务,只要他们不记恨,就万幸了。”听到这话,伮了伮嘴的肖胜,会意的点了点头。
一同沿着机场大道朝着里面走去,在此期间红枫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安排事宜,貌似不尽如意,放弃休假的时间,來这里搭把手,还沒人稀罕了,几人这个驴脾气顿时‘噌噌’的往上窜。
可这个脾气,刚准备发泄,大厅内迅速涌进了近三十名荷枪实弹的战士,二话不说便把几人团团围住,紧接着为首的长官一摆手,数名士民上前,用黑布袋蒙住了肖胜几人的头颅,反方向束缚住肖胜等人的手臂。
相较于肖胜等人的‘特殊’待遇,红枫和娇娇被一名女士官,温柔的请到了一盘,不知这名女士官在两人耳边说了些什么,虽然娇娇和红枫对于眼前的一切有诸多的质疑,但还是沒有违抗命令的随其而去。
从始至终,肖胜等人,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特别是在几名士兵上前,粗鲁为他们戴上头套,双臂反方向捆绑之际,几人更是沒有做出任何反抗。
捆绑他们的都是老油条,沒有用手铐,反而是用浸泡过油水的麻绳捆绑,手铐对于眼前这五个人來讲,也就是一根铁丝的事情,而被油水浸泡过的麻绳,不但有韧力,更能沿着手指缠绕。
在部队里,捆绑的花哨多了去了,一个老鸟,一根绳能让你‘求死不能’,这也算是内部的潜规则吧。
五人身上的家伙先后被人搜去,肖胜,弹头,ak以及斥候还好些,吃点暗亏,忍忍就过去了,可‘有伤’在身的河马,被人下了绊子后,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留下,虽然被黑布套在了头上,但此时睁开双眼的河马,眼眸内充斥着血丝,沒有开口的他,干咳数声。
配合了那么久,他的这一暗号,众人岂能听不出來,脸色已经突变的肖胜,喃喃道:
“这是要闹成啥样,貌似我们这次是來搭把手,可不是军犯呐。”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为首的大汉,突然凑到了肖胜身旁,阴柔的对其说道:
“五个沒有在职的‘叛逃’人员,大模大样出现在军区核心区域,我怀疑你们动机不纯,有窃取国家机密的嫌疑,这个理由充分吗。”听到对方的声调,隔着黑布突然笑出声的肖胜,轻声道:
“我说是谁呢,刚才一晃也沒看清楚,现在听声听出來了,荣班长,哦不,听说你接手了兰州军区最生猛的老虎连,怎么借机报复,我这次是带着任务來的,耽误了我的事,你承担的起。”
“抱歉,我接到了命令,特殊时期,任何不明身份的人士,都先给予扣押,在验明正身后,再做裁决,军令如山倒,沒办法,我也是秉公办事。”
“好一个‘军令如山倒’,告诉你们当家的,想玩,我真陪你们玩。”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站在他身旁的这名大汉,鱼跃而起,朝着肖胜的腹部就是一脚,只听‘噗’的一声,肖胜应声倒地。
“分开带走。”说完这句话,这名荣姓连长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脸上露出了阴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