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到这声,回过身的肖胜,望向探出头,满嘴泡沫,还不停捅几下的武宗莹,目光甚是‘诧异’的望向对方,
“过來问你个事。”架子很大,但语气相较于以前,缓和很多,
露出了淡然的笑容,小女人的心思,他肖大官人岂能不明白,这种直性子的女人,最怕就是别人说有一点瑕疵,总想做点什么,证明自己不是那样,
简单的來说,就是活的沒有自我,一切都在旁人的言语,左右徘徊,特别是从小被家人呵护有加的独生子女,更是受不了旁人的一丁点鄙夷,一旦出现,总想找个机会,把场子再找回來,证明自己不是这样的,
“你医术很好啊。”在肖胜凑到洗漱间时,武宗莹直言不讳的问出了这句话,当着肖胜的面,又狠捅了几下,绝对干净了,才用水漱了下口,
“马马虎虎怎么了。”
“问你个事啊,我每天刷牙,刷三遍,为什么总有干呕的感觉。”刷牙刷三遍,就证明你沒口臭了,小丫头,就是可爱至极,
听到这话的肖胜,淡然一笑,指了指洗漱台上的那面镜子,轻声道:
“以后刷牙别照镜子,我保证你不干呕。”
“嗯,这是什么逻辑,不照镜子就不干呕了。”就在武宗莹还沒应过來之际,肖胜已经转身离开,待到肖胜的房门紧关之际,突然会晤话里深意的武宗莹,暴跳如雷,三两步冲到了肖胜房间前,声音忒为响亮的嘶喊道:
“木头疙瘩,你出來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不照镜子就不干呕了,你是在说,我找的难看,连自己看着都想呕吐吗。”
随手从桌台上抽出了一根香烟,仍由武宗莹在外面如何叫嚷,这厮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天高云淡的架势,打开邮箱,翻弄着斥候与弹头调查出來的资料,
然而肖胜的这种态度,更加激起了武宗莹骨子里的任性,直接脚踹房门,声音大的,让原本陪同自家儿子在二楼的武宗山,都急急匆匆的跑了下來,
“哥,这个木头疙瘩又欺负我,他说我长的难看。”
“他说谎了吗。”武宗山冷不丁的一句话,着实让原本冲进他怀里撒娇的武宗莹,愣在了那里,伫立许久,泪水夺眶而出,挣脱出自家兄长的怀抱,冲上楼去,此时出门的洪珊,都劝阻不住,
老板都出來了,自己再窝在窝里也不是那个样子,待到肖胜拉开房门之际,武宗山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轻声道:
“我妹妹,任性了点,可能曲解了你的意思。”
“蛮好的,真性子,阿丑醒了吗,我去给他再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