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枫啊,女人的性趣无非就那么几条,性别女,爱好男,这是其一;性别女,爱好男男,这是其二;性别女,爱好难,这是最悲催的其三,后两者都不属于你,第一条吗,你喜欢河马的高大,威武,霸气,肛瘘,。”
“头,我不肛瘘。”听到这话,肖胜扭过头看向身边的弹头,指着他轻声道: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搞基那么多年,他既然还完好无损,我是该赞扬你的细微,还是该赞扬你的仁义呢。”这一次弹头,沒开口,听不下去的红枫,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肖胜,‘你’了半天,愣是沒说出个鼻子眼來,
“好嘞,开玩笑,知道其实你内心不避讳这个,只不过人多不好意思罢了,ak对面有个空房让人给你收拾了一下,你就凑合住吧。”
“头,那是仓库。”
“河马为了你,舍生取义,你就不能为了他的终身幸福,小小牺牲一点,斥候,弹头把这个1000瓦的大电灯泡给我抬出來,小病小灾的,占什么床位,把资源留给有需要的人,河马,这两张单人床合在一起就是双人喽,点子给你出了,具体实施得你自己,兄弟几个真沒法帮了。”说完肖胜不等红枫反驳,一摆手,ak这厮立刻就被弹头一人抗了起來,
“一点都不温柔,你太粗鲁啦。”
“对了河马,门我反锁着了,有什么需要直接拍门。”说完这话,房门‘砰’的一声紧关,当红枫意识过來时,早已人去楼空,
只留下一人躺在病床上的河马,在那里乐呵呵的露出了灿烂笑容,
“笑什么笑,再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说完这话,红枫自己都笑场了,
“媳妇我尿急。”
“你,。”
“要不,你陪我一起夸大化的反对吧。”听到这话,红枫直接窜到了河马身边,欲要去掐对方的脖颈,但被河马顺势拉入了怀中,
“轻点,你有伤。”
“今晚,就是死在床上,我也愿意。”
“别闹了,他们会听到的。”
“嫂子,我们听不到。”就在红枫娇咛的说完这话,窗口处传來了弹头和斥候的大喊声,如同触电般坐起身的红枫,弯着自己凌乱的秀发,脸色红如猴腚,
“头,你也管管啊,我河马找个对象容易吗。”
“兔崽子们,回屋睡觉去,今晚罚你们自撸十遍。”
“撸撸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