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小姨走了。”听到肖胜这话,纳兰二爷一屁股竟然坐了起来,直接拔掉了贴在自己身上的仪器,急匆匆的说道:
“烟呢?带烟没?憋死老子了。我说,你是怎么交代河马他们几个的,说是让他们偷偷给我送烟,送酒的,咋一个都没来。”
“别说了,就因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被我姨逮着,这几天没少当小白鼠,这不,又拉过去了。你说,那药丸真没啥吧,可千万别。”
“你小时候当饭吃,我看你也没咋着?大补啊,都是大补,绝对的保健,补元气,滋阴壮阳。一般人还没这待遇。”从自家儿子手中接过香烟的纳兰二爷,跟毒瘾上来似得,急不可待的点着,贪婪的猛抽了数口,这才算过瘾且销魂的往外吐烟气。
“真准备就这样吊着?那也不是办法啊,我听说老妈子,灰常,灰常的不高兴。”听到这话,纳兰二爷挠着寸发,一副无奈的表情。现在的他,还真没辙。
“听说章怡那丫头回京了,你让她陪陪你娘去,开导,开导,先消消气,稳住情绪,我这边想好对策,再整。”听到这话,肖胜冷笑几分,幽幽的说道:
“已经让她去了,不是我这个当小辈的说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不检点,你说你……”听到这话,纳兰二爷虎腰一震,声呗颇高的喊道:
“别自己一身毛,说你老子是妖怪。你也不瞅瞅你自己啥鸟,要不是你老子我,在后面给你顶着,你比我头疼。”说完,纳兰二爷跟个孩子似得,一把把肖胜手中的烟盒都抢了过来,生怕马上他走人了,后面几天没烟抽了。
“得,我多嘴了。说真的,这可比打仗上前线头疼多了。不过,你得给我说句,掏心窝的话,你对我小姨,真的还来电?”听到这话,纳兰二爷半眯着小眼,倾吐着青烟,双指夹着香烟,缓缓的举起,顿时在他的脸上,布满了蛋蛋的忧伤。
卖弄风骚的说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你不懂,你还太小……忧桑,忧桑啊。”
“什么罗七八糟的,驴头不对马嘴吗,你知道这诗是啥意思不?小姨要是变心,还能单身半辈子?蛋疼。”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纳兰二爷,扫头给了他一巴掌。怒斥道:
“还疼不?”老子打小的,天经地义,可这一巴掌豁的肖胜是头昏目眩,力道真大,还真舍得……
“我就说你小,你不懂,我这叫反喻,就因为你小姨,没有变心,等了我半辈子,我才如此的‘鸡动’,‘人生若只如初见’吗。”
抿着嘴角的肖胜,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都说自己‘无赖’,口才极佳,跟老子比,自己还真是太嫩了。冥冥就是张冠李戴,还解释的这般理直气壮。说啥呢?都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