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太高了,有点不适应。”听到这话的常静,只是简简单单‘嗯’了一声,貌似这双鞋,你经常穿吧。此地无银三百两,待到严如雪说完这句话,才知道不妥之处。好在常静并沒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人家敢有异常吗?
中午的这场会议,在众人看來,只能用‘强势’來形容严如雪的表现,打破了这几天來,众人对她的最基本的印象,无论是在对外,还是对内,她的强势风头,盖过了一直坐在那里默不吭声的严老爷子。
并沒有來参加会意的严父,这段时间忙于配合着警方处理酒店的事情。而今天的这场高层会议,也是严如雪上任以來,最正式的一次,严老爷子之所以出席,便是有为自家孙女蓄势的意图在,可会议仅仅开了一半,当有人露头表现出不满,严如雪剑走偏锋的來了一句:
“人事部今天上班,你可以请一次长假,或者往里走几步去趟财务部,直接领取未來三个月的薪水!”当这一切被老人尽收眼底之后,严老爷子果断起身,指着那名算得上上娱老人的高管,轻声道:
“我刚好要出去,你若是不知道人事部和财务部在哪,我可以带你去。”说完老爷子,掠过严如雪身边,仅仅两个‘好’字,便退出了会议室,在立于门口的那一刹那,老人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欣慰笑容。
“有高人指点啊。斗鸡你沒白吃是真的。”说完这话,严老爷子肉疼的挠了挠头,径直的往电梯口走去,直达顶层。。
哼着‘十八摸’时不时串到了‘互撸娃’,心情极佳的肖胜,细嗅着自己肌肤表层,当一如既往的汗臭味,被兰花香所替代之际,那全身的舒爽感,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形容的。不单单是因为这个香气,主要是沾染这份香气的过程,让人回味,让人追忆,更让人神往。
犹如捏着脖子的野鸭叫般,那段肖胜自己设定的手机铃声乍然响起,实在听不下去的肖胜,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当初把自己的歌声设定为铃声,也许就是为了尽快接电话吧,不然真的绞心。。
“恭喜头,贺喜头,如愿以偿。昨晚睡的可好?”弹头那淫、荡的声响,在肖胜接通电话的那一刹那,乍然响起,笑声同样淫、荡的肖胜,窝在沙发上,轻声道:
“一般般啦,心情挺不错的啦。。”说完,两人会意的‘嘿嘿’一笑。
“还有一件喜事,头,徐嘉忆自首了,就在刚刚,牵着他的女儿直接找到了四局外围人员,只有一个条件,让他的闺女,见一见她妈。”听到这话,肖胜猛然站起身,紧锁着眉梢,并沒有表现出多么强烈的兴奋感,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在挂电话时,突然开口问道:
“弹头,宁玲她闺女今年几岁?”
“不是吧?母女通吃?你也忒重口味了吧?人家才五岁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