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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随即又瘫回沙发上,掏出了兜里的手机,在平阳时,华夫人借助安屋结界的理由,明令剥夺了自己使用手机的权利,毕竟死人的社交账号仍活跃在网络平台,怎么看都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而在榆树巷里两个月时间没通网,自己都险些忘了是生活在现代社会。
比较尴尬的是,尽管自己已经“死”了两个月了,但手机里竟没有一条关心或是悼念的消息,不过想想也是,谁又会给一个死人发消息呢?
他关上聊天软件,心中这么安慰自己。
华夫人和萍萍在对面的沙发上坐着闭目养神,瑶瑶则在自己旁边和他一起刷了会儿短视频,从小在术士城中长大,小姑娘对俗世的电子设备富有极大的好奇心,即使屏幕上刷来刷去都是些衣着暴露的擦边女,她依然能看得津津有味。
大数据是懂林彦的。
潇潇老爹的家风严苛到了极点,作为中部省暗夜执法厅分管术士管理工作的副厅长,据她说,长这么大,家里俗世科技含量最高的是厕所的冲水马桶。
抓管理的,果然警惕性够强。
之后林彦又上网查了查尤太尼亚的旅游攻略,这算是他这辈子头一遭出国,万一有机会,他还想着能多见识见识异域风土人情,源自库尔曼人种的尤太尼亚人,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多。
困意逐渐上来了,不知不觉间,他侧躺在身旁已经睡着的瑶瑶怀里,沉沉睡了过去,当然这不是故意的,但不得不说,她胸前那团柔软的确很助眠。
昏昏沉沉中,他看到先前那个女服务生带着人进来,轻手轻脚把行李箱挪了出去。
凌晨四点半,而华夫人并不在房间,还没到去航站楼的时间,林彦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再睁眼时,华夫人已经从对面沙发上起身了,目光正端详着自己这边,不知在思索什么。
萍萍在洗手台处洗脸,瑶瑶则十分粗鲁地躺在沙发上,鼻间发出轻微的鼾声,大概是这个睡姿不太惬意的缘故。
而自己脑袋正贴着后者软软的肚皮,以一个极羞耻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她身上,由于沙发不够长,瑶瑶两腿只能屈膝打开,还好有自己身子压着,不然从外面一开门就能看到裙底的一片春光。
意识到自己的不雅姿势,林彦忙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瑶瑶的鼾声立马停止了,看来刚才打鼾纯粹是因为被人压着。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四点五十九分,他拍醒了还躺在沙发上做美梦的瑶瑶。
华夫人应该一晚上没有睡觉,她的神态看不出丝毫倦怠,就好像刚刚只是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倒是萍萍,虽然洗了把脸,仍难掩刚睡醒时脸上的疲态。
瑶瑶嘴角还挂着口水的印痕,就不用再赘述了。
一行人仍是坐上了那辆商务车,原路返回了航站楼。
天已经快亮了,很多航班即将发出,候机大厅的人群也熙熙攘攘起来,那名女服务生依然兢兢业业地在前边引路,这种敬业是由衷的,当然,也有昨晚那笔小费的因素包含在内。
经过一系列安检,几人终于站在了登机口前,还好,贵宾通道不是很拥挤。
这是尤太尼亚航司的返程飞机,是一架由弗兰克共和国巴尔图飞机制造公司生产的A型客机,堪称现有客机机型中的巨无霸,比从平阳起飞的廉航客机大了好几圈。
飞机分上下两层乘员区,几乎可以看作是一艘空中游轮,不过好在跨国航班价格昂贵,选择头等舱的乘客寥寥无几,又考虑到行程还要六七个小时,萍萍给每个人都订到了头等舱的机票。
由于这架飞机的高度及载客人数,在登机口安排了两架廊桥同时上客,但即使如此,对于容客量最高可达八百余人的客机来说,仍是有些不够看。
在登机口排队时,林彦注意到普通乘客登机口站着一位穿着衬衫的金发男子,典型的库尔曼人种,高耸的鼻梁下,一双深邃的眼眸不断打量着自己身旁的萍萍。
看美女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举动,这一点无可厚非,但让林彦觉得不对劲的是,他程只盯着萍萍一个人看,按道理,对于这样一个三四十岁的外籍中年男人,自己另一侧瑶瑶的形象该更具有吸引力才是。
当然,并不是说萍萍就不够漂亮,纯粹因为二者是不同的风格类型,而那个男人怎么看,都应当再换个审美。
林彦没再纠结,说不定个人喜好不同,但这样一直盯着女生看未免有些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