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福看得出来这位殿下并不会武功，可这气势实在是太重了，此刻朱松的气势就好比长江水倒灌、泰山崩裂一般磅礴、恐怖。

“牛公公说的对呀，说来本王也有个问题想问一问牛公公，锦衣卫查案的权利这是太祖高皇帝赋予的，你们东厂不让我们锦衣卫抓人查案，难道你们东厂和这些靖难遗孤背地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成？”

牛福强装镇定。

“殿下这话说的就过分了，京师也是我们东厂监管的重地，按理来说，刺杀太子这种大事发生，我们东厂总也不能坐视不管，这人是我们先抓到的，怎么着也得先跟我们去东厂看一看才是？”

“谁说的？”朱松盯着牛福的眼睛质问道。

“什么？”牛福一时有点懵。

“本王问你谁说的？”

牛福被朱松逼得有些慌，由于朱松强大的威压，以至于牛福离得近了现在才注意到，站在朱松身后的两个人一个黑塔一般的大汉，拎着一条混铁棍，气息稳定，步伐稳健，一看便知是个高手。

另一个眼神如鹰一般锐利，手上还捏着一把弓，背上还背着一把大弓，腰间挎着箭囊，一看就是射箭的高手。

牛福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和韩王殿下起冲突。

虽然东厂有监管锦衣卫的权利，可是谁让现在锦衣卫的带头人是韩王呢，人家亲王的身份就足够压死自己了。

除此之外，还有身后的这两名高手，若真是打起来的话，那一个黑塔一般的汉子与自己怎么着也得四六开，再加上还有这么一位射箭高手在旁边，对阵自己是必输无疑，而且有韩王殿下在场坐镇，直接杀了自己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啊。

“这个……”

“啪！”

牛福回答不上来，迎接牛福的就是朱松势大力沉的一个巴掌，朱松打青春期就开始做农活，身上的力气大的很，这一巴掌把同为练武之人的牛福也给打懵了。

牛福捂着自己的脸，眼神中是万分的惊惶和不解，他不解的是朱松怎么如此不讲斯文，不是说他是个儒将吗？还有他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呀？

“本王再问你一遍这话是谁说的，难道是陛下说的？陛下创建东厂的时候明言说过东厂的有查案的权力，或者说东厂查案的权力在锦衣卫之上？”

“还是你们厂督厉元奎说的，你要是说这话是他说的本王马上就去找他，问个清楚明白，又或者是你牛福自己想想的，你最好告诉本王，不然的话本王今天还会打你！”

牛福抿着嘴，他不敢看朱松，他怕自己被朱松吓得哭出来，也怕自己养了多年的凶狠眼神惹的朱松心里不痛快。

“东厂没这个权力！”

“再说一遍大点声，本王听不见！”

“东厂没这个权力！”

朱松死死的盯着牛福：“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厂督，告诉你们东厂上下的所有人，本王坐镇锦衣卫的一天就轮不到东厂作威作福，锦衣卫的人若犯了法，徇私舞弊，你们自可去查，同样的锦衣卫也会自行调查，如果查出来的结果和东厂相悖，本王一定摘了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