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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开原城东新开了一家赌坊这个消息随着百姓们、士兵们口口相传,最终传到了田学林的耳朵里。
田学林听了之后心里面这个痒痒,这几日一直没有机会玩,原因无他,是李荣知道了最近军中赌博成风,所以特意下了令禁止在军营之中进行赌博。
官大一级压死人,田学林是李荣的手下,这李荣又是陛下钦点的心腹,要不是自己出身还算干净,和这个藩王没关系,和那个藩王也没关系,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被挑中送到开原。
所以田学林被李荣这么针对了一次,心中对李荣一直有所不服,可奈何开原一直以来也没有一个像模像样的赌坊。
这几天把田学林憋的尿都黄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田学林立马就有点按耐不住了,可是李荣现在都指挥使司衙门,现在城外的军营就靠自己镇着,自己要是就这么走了,恐怕到时候李荣会怪罪下来。
正想着呢,在这个时候一个军士抱着两坛酒和一只烧鸡走了进来。
“田大人,我看您在军营里面憋的够呛,既然不能赌两把,那咱们就喝点小酒,吃口烧鸡,透一透。”
田学林看着这个军士,叹了口气。
“小刘啊,也亏得就是你能来陪哥哥说两句话了,哥哥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还真是憋的够呛。”
这个姓刘的军士也是开原本地的士兵,在开原是一名百户,名字叫做刘鹤。
刘鹤进了军帐,把两坛酒放到桌子上,一只烧鸡摆在了二人面前,二人面对面坐着,一人一口酒,一只鸡腿,这就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
田学林吃着吃着,忽然想起眼前的小刘是本地人,于是问道。
“小刘啊,你听说你们开原城最近新开了一家赌坊吗?”
刘鹤点了点头:“当然了,兄弟不也是爱小玩两把吗?就是最近一直不得空没去,不过咱们军营可是有兄弟去的,说里面玩的不错,那个地方原来是一栋酒楼,地方宽敞,而且楼上楼下都能玩。”
“怎么了?田大人这是手痒了也想玩两把,想玩您就去呀,您可是副指挥使这,整个军营里面,除了我们冯指挥使和李都指挥使外,您就是最大的了。”
田学林听到这话,开始生起了气,狠狠的扯下一大口鸡肉,将鸡骨头重重的摔在地上。
“别提李都指挥使了,他倒是会消停,把我留在军营里面看着你们,不管是李都指挥使还是韩王殿下的老丈人冯指挥使都是会享福的,一个在衙门里面,一个在自己家里,就唯独留下我一个在军营里面跟你们为伴,连个娘们都没有,都他妈快憋死我了!”
刘鹤听了之后一拍大腿。
“您想去你就去呀,这军营能出什么事啊,对不对?陛下不信任我们这些开原本地军,这不是从秦晋两地又调过来这么些兄弟吗?”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大明人,虽说是两个不同地方的吧,可是难道你们不在我们还能打起来不成?”
“您要是实在不放心,您就让我看着,两边要是真的摩擦起来我帮您镇压,您放心,在开原这么多年我还有点儿威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