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向父皇建议要把自己和王妃还有四嫂以及三个大侄子都留在应天府,被父皇驳回了。
朱松将这张纸撕了撕,折了折塞进了嘴里,看来朱允炆是真的没有什么容人之量。
相比起这个消息,更有价值的是原来四哥和四嫂在皇宫里也有自己的眼线,这才过去多久啊,傍晚的事,天黑了就把消息送出来了。
当年大明爆发了空印案,这其中少不了燕王朱棣的功劳,也少不了燕王朱棣在锦衣卫中穿梭的影子,看来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锦衣卫里就已经有了忠于燕王的人了。
有如此远见的谋划,简直可怕。
朱允炆啊朱允炆,你拿什么跟你四叔斗啊?
硬挺着把嘴里的纸条咽了下去,朱松这才离开卧房,回到了正厅。
燕王世子陪着朱松和韩王妃聊了会儿天,便告辞了。
天色越来越晚,韩王妃装着身体不适和韩王先回到卧房休息去了。
朱松就知道媳妇儿装着身体不适,一定是好奇究竟被褥里藏了什么东西,东宫又发生了什么事。
朱松和媳妇儿进了卧房之后,在门口偷偷的观察外面好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偷看之后,朱松这才拉着媳妇到床边坐下。
闻着媳妇儿身体散发出来的芬芳,紧紧的贴着媳妇儿的耳朵,将今日在东宫发生的事和这被子里藏着的信息告知给了王妃。
朱松对于媳妇毫无保留,将这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给了媳妇听,冯妙亲心中很是感动,这说明殿下十分的相信自己。
不过也在这个时候,自己也要尽可能的帮助殿下做些事情,看看人家四嫂四哥不在身边,四嫂执掌燕王府能管理的这么出色,又能在皇宫内埋下眼线,天啊,这听起来简直太骇人听闻了,但偏偏人家就能做到,为何自己做不到?
冯妙亲看着夫君担忧的抓着夫君的手也凑到夫君的耳朵边上吐气如兰低声的道。
“夫君,咱们也不能一直挨日子了,现在才十一月份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咱们要是等到过年再走的话,恐怕又要多出许多变数。”
“本王也是这个意思!”朱松叹了口气:“可如今父皇大病初愈,父皇病倒的时候身边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在这个时候着急忙慌的离开,如何忍心啊?”
冯妙亲闭着眼睛,靠着自己的小脑袋瓜,使劲的想办法,可是想了半天,依旧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冯妙亲撅着小嘴儿,眼里擒着泪对朱松抱歉道:“对不起啊殿下,臣妾太笨了,想不出好办法帮殿下。”
朱松听了之后哈哈一笑,轻轻的用手指刮了刮王妃的小鼻子。
“谁说我们王妃笨的?我们王妃最聪明了!而且我们王妃还懂本王不懂的武功,以后本王这贴身安就交给王妃了!”
王妃听了之后嘤咛一声,将头靠在殿下的肩上,小手攥成拳,轻轻的打着殿下的胸膛。
“殿下就是会哄臣妾!想办法的事儿臣妾倒是不擅长,但以后臣妾一定把武功重新捡起来,好好的护卫王爷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