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民间传说也不可不信,因为尽管本质上可能会不同,但那也是来源自认知,和见证者的主观思想判断。
就像是我见证的这一切一样。
所以从里面,其实还能找到很多有用的经验和线索。
就像是‘宁住孤坟,不住破庙。’
你可以在灵异的方面去解释这个问题。
但你也同样可以从人性方面去看待这句谚语。
所以很多东西就是这样,就要看观看者是站在哪一个角度上来看。
所以关于这类无法拿出铁证来证实的事件,你只能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也没必要去抨击另一个不同想法的人。
人类的文明最可贵的地方是在于人类拥有着各自独立的思想。
而人真正的成长便是接受不同的声音,我可以不予理会,但没必要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让别人和自己变得一模一样。
哪怕是我当成乐子来看,用来消磨时间。
我看过太多的例子,独断专行的皇帝听不到另一种声音,几百万的王国随之覆灭。
而普通人虽然没这么大的代价,但人总该成长,而不是到了七老八十还固执己见,封闭思想,然后把所谓的被时代所抛弃的人生经验,强行灌输给自己的后辈和年轻人。
甚至还要求他必须这么做。
这是自私的,同样这些所谓的经验‘大多数’屁用都没有,还不如坐下喝个大酒,了解下事实前后,用自己的独立思想结合当下时代,做出新的判断。
抄答案固然简单,但那确实要求的外界条件太多太多了。
有环境因素,人为因素,甚至是最重要的时代因素。
说句不夸张的,运气也占很大部分。
但是我也很愚钝呀,我看到这一幕,我就想起了各种传说中,鬼迷心窍的案例。
我怕走进这座牌坊,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的悬崖,虽然现在我们就在山脚。
但是有个大裂缝也难说嘛,幻境之下谁又能说的那么准呢?
所以我就打起了退堂鼓:“我建议我们先退回营地,等天亮再说。”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员的认可。
但我之所以那么确定这是一个幻境,那是因为我白天没见到有这玩意儿。
虽然没仔细观察吧,但是离营地这么近,且有着十分明确的人为建筑痕迹,那指定是有大问题啊。
夜里依旧如同以往,我守上半夜,木蓝特守中间,解传波守凌晨。
队伍里多了一个木蓝特,我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当然你也别说什么柴田就能闲着?就不用守夜?就和苏安莹一样有优待?
苏安莹好歹是个女生,怎么柴田光睡觉不干活?
其实我没打算优待他,只是怕他和瘦老头一样跑了。
我自然也不会让他闲着,我把空弹匣和子弹扔给了他,让他没事就给装弹。
那玩意儿说实话可是个费手的活,我昨天压弹压的血泡都还在呢。
可是奇怪的是,第二天里,面前的古建筑直接就消失了。
没错,是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的就消失了。
我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是目瞪口呆,但谁也不相信昨天是陷入了幻觉。
所以我们并不敢在此停留,拿上了装备,就开始向着山上进发了。
一直走到太阳下山,解传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尽管打骂也不愿意挪动屁股,典型的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我说祖宗,这爬了一天山了,又不是走平地,哥几个就在这里休息会儿吧!”
“我求您了老张,行不行?”
“真的吃不消啊。”
我看着解传波一脸摆烂的样子,上前就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
那吓得他连忙跳起,却直接躲在了苏安莹的身后。
苏安莹那娇小的身材被解传波拿来挡在前面,还真有种别样的美啊。
但解传波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我的弱点。
求我没用居然直接就抱着苏安莹的胳膊求起了苏安莹。
“哎呀,苏大小姐呀,您就是我姑奶奶,您就赶紧给那姓张的说上一句好话吧,真的走不动了呐。”
苏安莹看了我一眼,我刚要张口反驳她,但却没想到她一边开口一边看向了我的脚下。
“千金,这地我们来过。”
我下意识的低头,地上一团火灰直接就通过眼睛传入了我的大脑。
我看向四周,越发的熟悉。
这个地方何止是来过,这很明显就是我们昨晚的露营地嘛。
所有的痕迹都在,一点儿也没有被破坏的意思。
我不禁脑门生出一片冷汗。
“特酿的大山里能走迷路,怎么树都没有几棵的地方也能迷路?”
“这是上下山,难道咱们几个连上下山都分不清楚了吗?”
我开口骂了一句,因为实在没有理由在一直往上爬山的过程中,重回山脚。
因为上下山那肯定是分的很清楚的嘛。
但这个时候,解传波颤抖的声音又一次从苏安莹的背后传了出来。
“老老张”
“那牌坊,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