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人固然奸猾。可这份奸猾在更多时候却是治国安邦的必备秉性。”斜躺在卧室的床头。郭守云嘴里叼着一支烟卷。对蜷缩在身侧的希奎娜微笑道。“你也看到了。今年整个远东的财政预算相比去年整整提高了将近百分之二十。且不说咱们现在的经济状况不够良好。即便是良好的话。类似这么沉重的负担。也是咱们根本承受不起的。所以呢。与那些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政客军人打交道。我就不得不多采用一些商人的手法。呵呵。政、商、军嘛。三者结合才是一国之总和啊。”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呵呵。这句话说得好。”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一番缠绵的缘故。希奎娜那张绝艳的小脸上。还带着一抹醉人的殷红。她蜷缩在自家男人的怀里。吃吃笑道。“不过你想没想过。现在远东的政府部门也好。军方也罢。他们之所以会逐年的增加经费需求。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远东方方面面需要的资金正在逐年增多。另一方面呢。也是因为远东的财政进项也在逐年转优。可这最大的一个原因。还在于他们手中没有实际的财政权。你下拨一份他们就拿到一份。下拨两份他们就收获两份。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就不用为钱发愁。所以。才对远东的实际财政状况毫不担忧。”
“你的意思是让我下放财郭守云先是问了一句。继而摇头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不说别的。就说我若真是走了那一步。那转过年来。估计远东敢于向我挑衅的人就会变得不计其数了。远东的状况不比别处。我手上什么权力都可以放。但唯独这个财权不能放。放了。那就是自寻死路啊。”
“谁说让你放下财权了。”希奎娜笑道。“我只是告诉你。既然你知道财权是自己立身的根本。那就不要抱怨什么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了。在我看来。大家都不知道柴米贵反倒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这才能说明你在对财政权的把握上。没有出现什么纰漏。否则的话。倘若所有人都知道柴米贵了。那岂不等于是每个人都可以出来当家了?”
“哦?这话说的有道理。”郭守云一愣。随即失笑道。“只不过我怎么听着你这像是在拐着弯的骂我啊?”
“骂你?我才懒得骂你呢。”希奎娜轻笑一声。一手撑着男人地胸脯。从床上缓缓地爬起身来。也不着衣。就那么精赤着那一身完美诱人的**。施施然走下大床。径直朝卧室门口的方向走去。
“哎。你干什么去?”美人离怀。那份香腻柔滑的触感顿时消失一空。郭守云取下叼在唇边的烟卷。问道。
“我去洗洗。一会儿就要。”希奎娜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别忘了。今天小妹九点地班机。昨晚妮娜已经跟我打了招呼。说是让我去接她一下。”
“哦。东婷今天过来?”郭守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摆在屋角的落地钟。讶然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是吗?”希奎娜重新在屋外探出头来。“她们没有告诉你?”
“要是告诉我了我还用问你吗?”郭守云耸耸肩。随口说道。“这丫头不是说要等几天才过来嘛。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
“呵呵。那想必是我多嘴了。”希奎娜吐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笑道。“也许她们是打算给你一个惊喜
无奈地摇摇头。郭守云也没有在这事上再追问什么。对他来说。这段时间自己要忙的事情太多。所以家里的事。他也就懒得多问了。至于说东婷今天要回来。那也没有好惊喜的。毕竟这丫头这些日子在加拿大、远东之间往来频繁。兄妹间总能见面。
“那你一会去不去机场接她啊?”希奎娜的声音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再次传来。看得出来。这女人对今天接机这件事还是很重视的。毕竟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同东婷、守成搞好关系。也只有获得了这两个人的认同。她才算是真正地在郭家站住脚。守云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给这些女人们一个私下相处的机会。因此。他说道。“今天事挺多。我上午还得跟那些获得竞选资格的议员们见个面。你去接小妹的时候。顺便替我道个歉吧。这丫头现在的心思越来越细。省的她回头又来抱怨我。”
女人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她也是个心思灵透的人。自己男人心里有什么打算。她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猜出来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