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大浴盆里,眯缝着眼睛,近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界真是到处充满了讽刺,不管是什么主流派还是什么传统派,亦或是嘴里整天叫喊着要给俄罗斯人民民主自由权利的激进派,他们的政治观点虽然不尽相同甚至彼此矛盾对立,但是在面对金钱的时候,他们却几乎是同样的一副可笑嘴脸。”
穿着一身丝质的半透明黑色睡衣,拉丽萨坐在浴盆的侧沿上,一边用一块纱巾在郭守云的身上轻柔的搓摩着,一边不无担忧的说道:“先生,您这两天出手实在是太过大方了,五百七十万卢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可您就那么平白无故的送给了那些贪婪的家伙。嗯,依拉丽萨来看,那份名单上有很多人根本就无需去打点,他们一无权二无势的,要细说起来,他们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名人罢了,可是这名人对咱们的计划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哦,你指的是谁?”郭守云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笑眯眯的说道。
“比如说鲍罗斯基那样的人,”拉丽萨想都不想就说道,“他只不过是一个文化人罢了,我实在想不明白,他那样的人,除了能够动动笔杆子写两篇所谓的文章之外还能干什么。可先生您呢,对他却也是出手阔绰,一扔就是三十万,哼,我敢说啊,像他那种人,恐怕一辈子也没看到过三十万卢布摞到一起是什么样子的。亏他还整天自诩为什么清高的文人呢,您没见他看到钱时的那副样子,那对浑浊的眼珠子恐怕都要快掉出来了。”
“呵呵,要不怎么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呢,”郭守云笑了笑,随手撩了一捧水甩到拉丽萨身上,说道,“这文人有文人的用处,高官有高官的能量。就拿现在的局势来说,说不定那一天这个国家就要换一个天了,而到那时,现在咱们看重的这些高官还指不定回落个什么下场呢。可是这些文人不同,他们的清高名望,将会在那时候转化为最有用的资本,而他们口和笔,也将会成为最有力的武器。我们中国有一句成语,叫做‘口诛笔伐’。嘿嘿,口诛笔伐,口诛笔伐,如果激进派的改革真的成功了,那我想任何一个希望通过民主选举获得权力的大人物,都要上赶着去讨好这些文人了,因为他们谁都经受不起这些文化名人的攻势。”
“哦?先生的意思是?”拉丽萨很聪明,她只是这么一听就隐约明白了郭守云的用意。
“宝贝儿啊,”郭守云抬起胳膊,在拉丽萨睡衣遮掩下的丰臀上用力的揉捏着,说道,“你们一直认为我那位老岳父是疯子,可是在我看来,他一点都不疯,相反,他的大脑袋比这个国家中的任何人都要清醒,他对激进派们所极力倡导的西式民主选举认识的非常彻底,所以我才说,如果进展顺利的话,他的计划很有可能就会成功了。”
“可是先生,我还是不......啊!”拉丽萨发出一声压抑的**,原来却是郭守云那肆虐的手指,突然从后面戳进了她的臀沟。
“还不明白是吗?”体会着指尖处的那一抹温热潮湿,郭守云感觉自己下身的某个部位开始迅速茁壮,他想要尽情发泄一番了。这两天郭守云感觉自己变化了很多,如果说维克托将拉丽萨和尼基塔派到他身边,仅仅是为了将他引向堕落的话,那么维克托显然是成功了,因为如今的郭守云已经释放了一个男人心底全部的欲望,身边这两个极品女人,成了他随时随地宣泄欲望的最佳伴侣。
拉丽萨和尼基塔这两天在莫斯科上流社会中大出风头,在人前,她们绝佳的气质和优雅的言谈举止,使她们成为了那些高官子弟们竞相追逐的天使,可是没有人知道,就是这两位天使般的女人,一旦回到宾馆里,就会成为任郭守云予取予求的玩物。
“那先生就给你举一个例子,”郭守云收回作怪的大手,而后站起身,一把拧开了墙上的喷头开关,任由双口喷头中喷溅而出的温水浇落在自己身上,这才继续说道,“宝贝儿,如果你是哈巴罗夫斯克州的一个普通居民,现在有一张选票放在了你的面前,你有权利通过这张选票,在哈巴罗夫斯克州范围内选出一个人来担任州长。那好吧,你现在说吧,你会把这张选票投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