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之后发生的一切,几乎就完全同维克托的猜测吻合内各种各样的反对声音,以及日渐趋向极端的民族主义情绪,各个方面的势力开始向原本已经被打压至一竭不振的传统派势力靠拢,并迅即发动了对叶氏亲西方政府的炮击。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已经陷入极度困境的叶氏,被迫向国内那些极端腐败、大肆窃取国家资财的金融寡头们妥协,并同实力大涨的传统派势力达成了一系列的协议。就这样,在经过了一番暗中的交易之后,叶氏在暂时保住自己地位的同时,将俄罗斯国内的腐败贪恶现象推到了极端。再之后,叶氏两任下台,有安全委员会背景,并对苏联旧情难忘的普氏上台,这位年轻而干练的俄罗斯领导人在上任之初就大肆提拔原苏联时期的传统派人物,并以这些人为班底,迎合国内日趋高涨的民族主义情绪,一举荡平了国内激进派的残余。那些昔日所谓的激进派精英们,在普氏的高压手段打击下,不是惨淡的退出政坛,就是躲进角落里芶延残喘,至于那些不听话的,则不是被投进监狱,就是被迫流亡国外,整个俄罗斯的政权正式从苏联时期的一党专政转变为一人专制。
在郭守云所熟知的这段历史中,俄罗斯从九一年开始动荡,直至普氏两届连任,超过二十年的演变事实,近乎完美的证实了维克托的预测。试想,面对这样一个眼光精准到了极点的岳父,郭守云岂能无动于衷?他现在几乎可以断定,这位岳父之所以极力想要将自己控制在手里。并不是打算让自己替他挣钱以供挥霍,他是在为将来的夺权计划积蓄资金啊。
“先生,”尼基塔不可能知道自己地“新主人”在想什么。但是她却知道男人现在肯定有心事,因为她所揉搓的那处坚挺已经有了松软的迹象,为了能够将这“勾引大业”继续进行下去,她开口打断了郭守云地思绪,“其实在我们看来,维克托他已经疯了,他可以说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您知道吗,他为了那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计划,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您还记得前段时间您在古比雪夫河滨招待所遭遇的那次炸弹袭击吗?那次的事情,其实就是维克托他一手主使人做得。”
“你说什么?!”郭守云吓了一跳。手中的烟头也随着那一下巨颤掉落下来,咕噜噜的滚到了地毯上。
“是真的先生,那次的爆炸案真的是维克托主使人安排的,”拉丽萨将烟头从地上捡起来,随手掐灭在烟灰缸里。同时说道,“您知道地,维克托并不看好您同妮娜之间的关系。因为他笃定谢苗老爷子即便对你有好感,恐怕也不会轻易答应您同妮娜之间的婚事,再者,前段时间妮娜的情绪也很反常,她同您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好到谈婚论嫁地程度。可不管怎么说,您毕竟已经在谢苗老将军的脑子里有了印象,而且同妮娜的关系也很不错,所以,如果您在这个时候被人炸死,谢苗老将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地。到那时,维克托就可以找借口将查办此案的权力拿到手,顺便将他的一些对手铲除掉。反之。如果那枚炸弹如果没有将您炸死,那某些正在同他争夺利益的人也会因此暂时放弃某些行动。由于雅科夫在场的关系,那些对手肯定不会将怀疑的目标定在维克托的身上,因此,他们就会对自己人产生怀疑,甚至由此产生内部的裂痕。先生您想,再恶毒的豺狼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险吧,可维克托在考虑这项计划地时候,却丝毫没有顾虑雅科夫的生死,您说他是不是疯了?”
“好,好,好,好啊!”郭守云躺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突地放声大笑。古比雪夫河滨爆炸案这件事情在郭守云的心里沉了很长时间了,他曾经以为那个试图置自己于死地真凶这辈子也查不到了,没想到,这么想到,在这个时候,他却从两个急于向自己表明忠心地女人嘴里得知了全部内情。
“老岳父啊,老岳父,您可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枭雄啊。”放声大笑着,郭守云地心里却恨到了极点。郭守云是一个小人,而被他这样一个小人记恨的人,绝对是不幸的。他在狂笑的那一刻,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思将来要怎么整治那位从未谋过面的安全委员会第二总局局长了。尽管他知道那个人是妮娜的亲生父亲,是他将来的岳父,可这一层关系也阻止不了郭守云的报复,他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过自己的敌人,尤其是那种企图置他于死地的敌人。
郭守云的这一番狂笑,令尼基塔和拉丽萨
所适从了,她们想不明白刚才那一番话有什么好笑的
“先生,您,您怎么了?”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搭在郭守云胸前,拉丽萨问道。
一把将拉丽萨的小手抓住,郭守云用力将她拽的趴倒在自己怀里,而后先是将脸整个埋进女人深深的乳沟里,感受了一番那里的馨香与柔软,这才收住笑声,说道:“告诉你们,我之所以发笑是因为我想到一句很经典的话。”
“哦,什么话?”拉丽萨在男人怀里挣动一下,将身上那件松垮的浴袍褪到双乳之下,从而将自己丰满的美胸彻底暴露出来,以便带给身下男人更多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