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说怕我在你背后捅刀子,”孙红羽嗤笑道。
“这世事无常啊,眼前看不到的事情,谁又能保证将来不会发生呢?”郭守云耸耸肩,似乎别有深意。
“那好啊,”孙红羽笑道,“既然你这么担心,那不妨寻求一个保证吧,我可以给指两条路。”
“说来听听,”郭守云奇道。
“第一条嘛,就是你把现在的贸易公司全权交给我来打理,也就是说,把你在远东这边所掌握的进货、销货渠道,全盘的交给我。这样呢,我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没有理由再来捅你的刀子了,你呢,也可以腾出来去做更大的生意。”孙红羽一脸坦然的说道。
“红姐,你的胃口看起来比我也小不了多少啊。”郭守云朗声笑道,“不过我现在更想听听你给的第二条路。”
“这第二条路嘛就简单多了,”孙红羽仍旧是那么一脸的坦然,她脆生生地说道。“你向我求婚啊,把我娶了,到时候我的就是你的。你地就是我的,咱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我自然也就不会捅你的刀子了。”
“咳咳”孙红羽这一番直白的话,险些让郭守云当场岔气。这女人也未免太有个性了,像这种话也能直接说出口来。
“怎么,看不上我还是舍不得你那个妮娜?”孙红羽仍旧是一脸平静的微笑,她似乎打定主意语不惊人死不休了,“如果是舍不得你那个妮娜的话,也没关系。我这个人很开通的,咱们的婚姻就是利益上的结合,嗯,就算是商业上的强强联合吧。至于其他地,我可以视而不见。”
孙红羽说的这一番话半真半假的。郭守云也看不出这女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不过说老实话,郭守云虽然感觉谈论这个问题令人感觉很窘迫。但是他却也有一丝的心动。细想一下,无论是孙红羽还是妮娜,似乎都对他的事业颇有帮助,而像郭守云这样地人,他本身就对感情这种东西不抱什么幻想,那种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琼瑶式爱情,根本不适用于现在这个时代。这说白了,一切都是利益,朋友的结交基于利益,婚姻地结合出于利益。甚至一言一行,每一个决定,也都是利益的驱使。在这种情况下,孙红羽所指出的第二条路。那就相当有诱惑力了――更何况这位红姐也的确是个妙人。
“想什么呢!”猛然间从那一丝遐想中回过神来,郭守云暗骂自己一句,他会意到,孙红羽这是在耍自己呢。
“咳咳”首次在这个女人面前落了下风,郭守云的心里颇有几分不是滋味,他干咳两声,讪讪笑道,“红姐真能开玩笑”
“如果我不是开玩笑呢?”孙红羽咄咄逼人的追问道。
“那个,如果不是开玩笑的话,那我就选择第二条路,”郭守云嘿嘿一笑说道。
“那好,咱们”孙红羽那双妩媚的眼睛闪了闪,似乎还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不过却被郭守云适时的打断了。
“噢,对了红姐,”截断孙红羽的话头,郭守云抢着说道,“昨天对你们行凶地那些家伙,你打算怎么处置?现在决定权在你手里,我按你的意思办。”
被郭守云岔开话题,孙红羽似乎有些失望,不过她很快恢复过来,别有用意的说道:“像这种事情还轮得到我来拿主意吗?如果你真有那么诚心地话,那好吧,你去把他们都放了吧,我不打算再追究那些人的责任了。”
“呵呵,红姐地心肠真软,”郭守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正如孙红羽所说的,对那十六个倒霉蛋,他郭守云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从监狱里走出来,他要用这些人来立威。
“守云啊,”孙红羽没理会郭守云的调侃,她看似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我隐约能够猜到你的一些打算,所以呢,我也有一点建议想要和你说说。”
“你说吧红姐,我听着呢。”郭守云说道。
“在我看来,对付自己的敌人,有时候一味的喊打喊杀,并不一定就能起到很好的效果,这需要动动脑子,使用些手段,”孙红羽笑道,“就拿灭鼠来说吧,如果一窝老鼠在你的房间里安了家,那无论是用灭鼠药还是放老鼠夹都不能起到很好的效果。因为那些出来觅食的总是成了气候的大鼠,至于那些深藏在洞穴里的幼鼠,你却不可能一次性的灭掉。所以在这种时候,你就要想办法了。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活捉一只大老鼠,先把它喂得饱饱的,然后用熟透的半截朝天椒堵住它的肛门,最后再把它放回鼠洞。”
“红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郭守云很聪明,而且这种极不人道的灭鼠偏方他也听说过。按照这个偏方做的话,那只被辣椒塞住肛门的老鼠,就会发狂,它会在鼠洞里四处乱窜,咬死那些未长成的幼鼠,最后再在极度的痛苦中抽搐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