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难?
可是没等她再继续想下去,却有一道悍然的力气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将她提起来!
要不是卿酒酒今天被孟九安吓到,给自己行事谨慎的心理暗示,这时候恐怕就要叫出声来了。
可睁眼一看——对上一道熟悉的愠怒的眸。
那双眼似乎含着火,又像是淬着恐惧,下一刻,不由分说,狠狠咬住卿酒酒的唇!
卿酒酒吃痛闷哼,可要喊出的声音被人含在唇里,那暴风一般的怒气又转为疼惜,轻缓地深吻。
她早就知道这男人吻技高超。
那时候在王府,她唯一能感受到季时宴的温柔就是在床上。
那时候的他总是格外有耐心,也总是温存。
在卿酒酒脑子还没想清楚季时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的时候,已经被季时宴的吻剥夺了氧气——
她刚刚本来就闭气太久,此时肺都要炸了!
半边身子还在浴桶中,能动的只有手,她想要推开季时宴,可对方的胸膛比铁还硬!
卿酒酒气的往下一掏,在某人,不,应该说所有男人的软肋上,毫无余力地一掐!
“呃——”
这是真疼,季时宴闷哼一声,终于暂时松开了卿酒酒。
——只是手没有放开,抱紧了卿酒酒光/裸的上半身,将她死死摁在自己怀里。
呼吸粗重。
卿酒酒的房门口有卫行云的人把守着。
虽然没有听见人声,但是连番水声也足够引起他们的注意。
但是知道卿酒酒是在里面沐浴,她是大殿下的人,他们自然是不敢乱闯。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卿酒酒狠狠喘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浑身没遮拦地站在浴桶里,还被季时宴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没事,差点睡着,呛水了。”
她扬声说完,又气不过在季时宴颈边狠狠咬了一口。
季时宴缓过来,伏在她耳边轻声:“弄废了,往后吃亏的还是你。”
这话说的暧昧,气息洒在卿酒酒的脖子上,激起了一阵战栗。。
“?!”
卿酒酒冷笑:“看来你是脑子不好,放开我,把你脏手拿开。”
季时宴不旦不拿开,还使劲将她一提,将卿酒酒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卿酒酒真的服了这个人的厚脸皮,但是当被他放在床上时,季时宴离她太近,近到她听到季时宴如雷的心跳声。
这个人是不会紧张,也不会有做贼心虚的情绪的。
他的心跳这么快,倒不如说是在——后怕。
怕什么?
他半夜三更不知道从哪里摸进屋子里来,进屋看见的就是她埋在水里的场景。
是在怕这个?
随即她又觉得自己想太多,怎么可能?
“你离我远点。”毕竟赤/身/裸/体,身上凉飕飕的,她泡澡泡了一半被人打扰,恼火的很。
但是——她刚要推开季时宴,却发现对方此刻不止是心跳,就连呼吸都加重了。
抵住她身体的某一处,隔着薄薄的布料,硬到发烫!
这还能硬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