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招手:“来人,还不快将他给本宫压下来!”
但此时季萧身边的侍卫都纷纷跪下来:“陛下,尔等亲眼所见,当时确实是长公主殿下在南厢房。”
“那长公主也只是陪二公主外出解酒,怎么就叫你们说的情药是长公主下的似的!”
侍卫们敢怒不敢言。
事实上他们平日受孟熙苑的欺辱许多,这位公主的性子嚣张跋扈,不将侍卫和下人放在眼里。
这件事明显与长公主脱不了干系,皇后却还要百般维护。
良妃忍不住站出来插话:“娘娘何必动怒呢?侍卫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二公主又确实是大公主带出去的,令人怀疑也是正常,事情么,还是得查清楚,您如今情急之下,强势逼人却难服众不是么?”
孙章慧冷笑:“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宫妃来评论本宫了?”
没想到良妃不旦不生气,反而耸肩道:“娘娘不论爱不爱听,臣妾总该将话说明白了。”
孟召脸色阴沉,既然都说是孟熙苑,这件事又实在透着古怪。
他还真得好好问问他那个刁蛮任性的女儿了。
“孟熙苑人呢?”
季时宴欠了欠身:“公主殿下大吵大闹,不肯来对峙,臣下们又不好硬绑,只好先将她安置在南厢房了。”
卿酒酒本能地觉得安置两个字要带双引号。
她瞥了季时宴一眼,对方好像有感应似的看过来。
他手上还抱着孟熙宁,孟熙宁整个身子瑟缩在他怀里。
她给孟熙宁也喂了一个药,要退开时听见季时宴说:“不是故意的,待会我沐浴十遍。”
卿酒酒:“”
你抱别的女人关我什么事?
一行人又急匆匆去了南厢房,果然,卿酒酒的预想是对的。
安置两个字还得加大双引才行。
孟熙苑居然被季时宴绑在柱子上!
这跟把她绑去皇帝面前有什么差别!
她两眼一黑。
季时宴要死就死,千万不要连累上她,妈的。
孙章慧人还没走近就发火了:“你们、你们竟然敢这么对长公主!”
季时宴:“宫闱安全是臣下们的职责,发现不对定然是要控制,皇后不必谢。”
“”
现场没人说话。
孟召都气笑了:“还不放下来!”
短刀飞出去,孟熙苑身上的绳索瞬间落了地,她滑落在地上,扯掉嘴里的一块破布,声泪俱下地哭嚎:“父皇母后!有人要残害我!”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太可怕了,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那个季萧居然不顾她的威胁,冲进来就将她绑起来,还抱孟熙宁!
他是疯了吗!
自己这个长公主他不帮,他去招惹那个贱人!
贱人!
她明明差一点就得手了的!
季萧!
她要弄死他!
“还不把公主扶起来!”孙章慧怒吼:“伤着了你们待旦地起吗?!”
说完她又朝孟召跪下:“陛下,这个侍卫屡次犯上,这次还伤了苑儿,绝对不能姑息,求陛下做主将他收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