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看孟长安:“不过话说二殿下,今年大殿下不在宫内,宫宴的事正好是您大展身手的时候,您不进去帮忙吗”
孟长安一敲脑袋,恍然大悟:“对啊,母后方才还交代我要勤勉,那我先进去了,谢姑娘随我一起吧”
“我——”
“她合我眼缘,先头公主抓着我的头发,将我衣裳弄脏了,我得去换一身,就让谢姑娘陪我一下吧。”
孟长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不明白怎么就合眼缘了,但是他要再不去殿里,母后待会定然要跟他发飙。
“那我先去了,谢姑娘你快去快回啊。”
卿酒酒冲他一笑。
人很快没影了,迦南脸上的笑容这才卸下来:“你们怎么在这儿”
她皱眉看着季时宴:“王爷你不是在边关么还有,卿酒酒你不是死了么”
原来真的还记得她。
卿酒酒一笑:“劳烦公主挂念了。”
至于为什么会在这儿,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季时宴,并且说来话长,她是一个字都懒得提。
季时宴仔细着周围动静。
他不能跟她们在这儿站太久,否则会引起怀疑。
但是迦南也算是老熟人,信得过。
“本王还有要事,今夜公主替我照顾照顾酒酒。”
“谁用你假好心。”
“谁要照顾她!”
两道声音同时想起,卿酒酒无奈,怎么她跟迦南之间还跟五年前一样。
彼时就有些针锋相对。
她知道迦南喜欢季时宴,但是也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了,迦南居然还喜欢。
方才孟熙苑说迦南还没嫁,二十二了
二十二岁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一生可能也该过了一半了。
她不嫁的理由,应当还是为了季时宴。
卿酒酒暗叹,这么好一个姑娘,白瞎了眼睛,看上季时宴这种疯批。
她是真的挺喜欢迦南的,为人直爽,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做事情更是讲究一个义气。
看似泼辣,实则心里有主意。
这样的人,栽在季时宴身上,可惜了。
季时宴却跟没听见似的,似乎笃定迦南能照顾卿酒酒。
卿酒酒从自己的小药囊中摸出一个东西,是一个小瓷瓶,塞给迦南。
“这是什么”
卿酒酒:“孟熙苑的性子我这几日算是摸准了一些,她方才的眼神显然是不甘心,晚上晚宴说不准会做什么手脚,你若是觉得不对,服下这药,怎么也能保命。”
季时宴让自己护着卿酒酒,她居然反过来给自己解药
有没有搞错
孟熙苑那个乳臭未干,被惯坏的小丫头,能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来
当着季时宴的面,迦南很不想承卿酒酒的情。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但是她一个公主,孟熙苑还真敢下杀手不成。
“小心使得万年船。”卿酒酒将东西扔给她:“不用谢,管好你自己就行。”
说完就要迈腿走。
季时宴突然低低开口:“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