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会被一眼看出来。
然而她的手刚落在自己的腰上,就有一只手覆上了她的腕!
“酒、酒酒——”
席越的声音!
卿酒酒一转身,看见的赫然是席越一张酡红的脸。
还有他迷离的双眼!
怎么回事
许久不见席越,他倒是清瘦了很多。
可是身上灼热的力道与炽热的吐息,都带着层层压迫感,朝卿酒酒袭来。
他被下药了!
地上角落,有一只放倒的麻袋。
这席越显然是被人设计进来的!
卿秀秀这么虚假的在外面敲门,不用说也知道这局是谁设计的。
“酒酒、我心悦你。”席越双手抱过卿酒酒的腰,他已经被药物迷的神志不清。
方才听见有人喊卿酒酒,他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自从上次,卿酒酒惹怒季时宴也要将自己救出来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对卿酒酒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但是现在,不管那情感是什么,都化作了占有欲。
门外吵闹的声音他不见,更感受不到更多的脚步往舞乐殿来。
他只想要卿酒酒。
“王爷您终于来了。”
门外又传来卿秀秀的声音。
而席越的手,甚至已经要撕开卿酒酒的衣服。
打开密室的门将他塞进去,难保季时宴的动作不会更快。
到时候将时醉也爆出来,那就真是一锅端了。
怎么办。
卿酒酒心急如焚。
将席越交出去她也做不到,他被人设计,没道理要因她而死。
“我看见姐姐进去了,可她反栓了门,我又敲不开,真的好着急。”
卿秀秀装出了胆战心惊的模样,在门外演戏。
而此时,禁军的人也围了过来。
看了看季时宴的脸色,莫北心里直打鼓。
若是王妃真在里面,那这舞乐殿还真是搜不得。
他正要挥手喊禁军先去搜别处,岂料跟过来的孟九安却说:“这个殿不搜吗门都敲不开,很让人起疑啊,承安王的王妃也在里头”
卿秀秀一喜。
误打误撞得了个帮手,真不错。
其实她没有看到时醉,当时只有卿酒酒的身影在舞乐殿一闪,随即门就关上了。
但她知道,里头有自己给卿酒酒准备的‘礼物’。
那席越被她下了情药,还是烈性的。
卿酒酒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拧的过一个兽性大发的男人
里头现在定然正精彩着。
不然卿酒酒也不会不开门。
禁军到了更好,卿涟漪和皇后也到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门只要一开——
她就看季时宴还怎么能忍一个被男人玷污过的女人!
越想越激动,越想越疯狂。
卿秀秀差点压不住嘴角。
卿涟漪是早被她通过气的,知道里头有什么。
她当然也是存了让卿酒酒颜面扫地的恶毒。
“愣着干什么,给哀家将门打开!”